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的就是元霜这样的人。
简单,却大气。
这其中被刘姨娘和苏念语趁虚而入也不是不可能,上世他们能隐忍那么多年,为了达成目的,很多方面,只要他们稍加利用,自然就会变成对他们有利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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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晴美得十分温婉,总是抿着唇笑,又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堪称是丰黎城很出色的官家小姐;再加上轻轻摇曳的杨柳腰,柔柔弱弱地往世家公子面前那么一站,倾倒一片。
苏念晴含着笑,站在苏老夫人的身后,一边乖巧地帮她揉捏肩膀,一边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话儿,逗得苏老夫人眉眼都笑了开。
祖母喜欢素净一些的,有她做对比,苏念晴那清丽出尘的打扮和妆容就更显得讨喜。
祖母虽不喜她,可不时也派身旁的彭妈妈来玉兰苑探问病情,表面上也是和和气气的;以前她娇纵,又听信苏念晴的话,才会对祖母越来越不敬,让自己和祖母之间越走越远。
少女梳着歪发髻,一身桂子绿齐胸瑞锦襦裙,外罩一件木兰青织锦斗篷,手中握着个水纹暗色手炉,文文静静地从亭廊那头而来。
只是有句话是如此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抿唇一笑还能脸红的妙人儿竟然是如此的险恶之人?
景色确实不错。
她站起身来,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
今日的她梳着百合髻,发间点缀着一簇粉色珠花;一身素雅,里头是月白蝶纹束衣,配着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外头是一件貂皮大裘。
春雨陆陆续续又下了六七日,终于放了晴。
见苏念语走了进来,苏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才淡了去。
“就你没个正经,”苏念语笑了笑,却是瞥了眼元霜,“元霜认为如何?”
元霜本是默默帮她理着衣裙,以往安静惯了,极少插话,闻言却是笑着道:“素净的妆容很适合姑娘,但奴婢认为,姑娘的五官大气,上妆若是浓一些,走到哪里必定都要迷死人。”
苏念语早早就起了床,由着元香元霜伺候着洗漱妆扮。卧床养病的这些日子,祖母免了她的晨省,一晃已经半月有余,虽谈不上完全康复,却也好了个七八成。
苏念语笑了笑,也回道:“三妹妹好。”
由着这场春雨的关系,庭院两旁绿意盎然,吐出了不少嫩黄嫩黄的新芽子,处处透着春意;拱桥旁的梅花,更是开了一树的花儿,隐隐还有花瓣随风飘飘而下。
能不能和祖母亲和是一回事,总归自己不能再被苏念晴当枪使。
屋里格局十分亮堂,屋檐的对角挂着两只缀着流苏的琉璃盏,之下是两个高几,上面摆设着两只青花瓷,正对着门的壁上挂着巨幅的名家名画,名画之下摆放着一套的紫檀木桌椅,地上铺着藏青色大花地毯,地毯两侧各摆放着几只椅子。
见苏映月多少惧怕她,苏念语也只是笑笑,到底是知道自己前世的性子并不十分好,和苏映月之间的姐妹情更是淡得不行,遂也不去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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