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位就是混进来给我们传递消息的!消息都在这张假票上……”
“可是这票,让伙计翻来覆去给看了个遍,上面没有什么消息呀!”
“廿二号,就是消息!”
“呃?”
“廿二,是个否字!”
“廿二,跟否字有什么关系?”
“连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在我五行门的密信字号中,否,这个字排到廿二号!”
“啊?这么先进?你的意思是,您自水里送出去的那封密信,竟然是用密信字号写的?别人即便是拿到了这封信,也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咦,你真是个聪明人,这事一点就透!”
“廿二号,否!”苏小财摇摇头道,“不会吧?意思是您安排的这个行动,失败了?”
“是,失败了!”
“问题出在哪里了呢?”
“看样子王家把这事儿,还真的当回事儿了!一定是王家出面了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对祥符县施加了压力!
现在,无论有多少钱,这个关口还是打不通了!这天下有钱的人,虽然不多,但是有权的人更少!所以,权势能压倒人间的一切……
孩子啊,你的这两巴掌看来扇出大祸事来了……
前夜,你扇了人王家女婿的耳光,那木愣小子,打了人家的恶仆,结果你们安然无恙的,并没有人找你们的事儿……原本以为是送我们酒的那位贵人,差人替你挡下了事儿……
现在看来我们的预估是错误的!人家把这事儿记恨深了,他们当然不能明火执仗指挥恶仆,把你们打死了,所以就一直跟着你们,抓你们的死穴,一旦抓住,就是想把人置于死地!
这居心甚是歹毒!现在从他们的行事来看,他们想着用这一口,来咬死我们……
虽然大宋的律条还算比较宽容,唯独在谋逆和私造军械这种事儿上,比较严……”
师父,坐下来,拿过一壶酒,慢慢的喝着,一口气说了许多话。
“我们该如何破解?”苏小财直接问道。
“跑吧……总不能让人逮住,把我们拉去杀了头,或者发配充军吧?”师父无奈道,“你跑吧,这个事儿,为师留下来,扛了它……”
“瞧您说的,这事儿是我整出来的,我面对就是!
何况不就是放个爆竹嘛,哪有那么大的罪来?到了公堂上,我抵死不认,就说只是做了几个爆竹,只不过做得比较大,放起来声响比较大而已……”
“事实上,你的这个爆竹其实并不大……东京市面上也有卖的爆竹,和我们的这种个头差不多大的,比比皆是,但是燃放起来,也就随便砰的响一下,有你这种声若惊雷的?
话说,你的这种,在药中混入一些石子或者铁砂,虽然可能崩不死人,但是弄伤一些人还是很有可能的……如果再做的大一些,或者干脆把外壳儿换成瓦罐儿,就真的可以弄死人了……”
“可千万不要动这个心思……一旦动了这个心思,我们真的就有罪了!”
“嘿嘿,我们本来就是一群反贼余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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