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听着刘姓老者讲述,面无表情,呵呵呵,谁想听你炫富的?
老者继续说:“大概在一个星期前,我儿子突然找上了我,跟我说,他要结婚。”
“结婚?”
九辛挑眉,被引起了兴趣。
刘育德点头:“是的,结婚。我当时就觉得很惊讶,他之前有交过好些个女朋友,什么模特、网红、明星,但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起过。别说结婚了,我连她们面都没见过,单纯玩玩而已。”
听到这里,云楚内心无力吐槽,敢不敢讲重点?谁想听你儿子怎么去玩弄嫩模的?如果是床上的细节也就算了,你这单纯地炫耀,不听也罢……反倒是九辛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问了几个问题。
“说实话,其实到了我们家这个程度,娶谁已经不重要了,更不需要讲究门当户对,只要是我儿子喜欢,想娶谁就娶谁,我没意见。可我问他那个女人的时候,他却什么都不肯说。”
“为什么?”
云楚不解。
“我也很好奇“
刘姓老者顿了一顿,缓缓地站起身来,边走边说道:“可就在前些时候……我家保姆在他房间里发现了这个。”
说着,他从旁边的抽屉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拿在手上。
那东西的外面被一层轻纱包裹,他小心翼翼地将轻纱掀开,露出里面包裹东西的真面目。
云楚眨了眨眼,如果没看错,这应该是个灵位,或者被称作灵位牌,通常用作缅怀家人,放在家中,有保护家中子弟的寓意,但最近这些年好像声迹渐消,被其他一些先人象征所代替。
这东西,对于族内子弟来说,是祖先保佑,但对于其他人来讲,便是不祥跟晦气,一般人在路边看到,都会避之不及。
“哟,还是个老物件啊。”
还没等云楚反应过来,九辛直接把那牌位捏在手中,上下打量,一尺半长短,上书“爱女谢婉之灵位”七个字,看样子,倒是有些年头。
刘姓老者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可看到九辛动作下没有任何忌讳,便没有了提醒的意思:“谢婉,就是他要结婚的对象。”
“什么?”
云楚被吓了一跳:“她不是死了吗?”
刘育德苦笑:“对啊,昨天我跟他聊过,他说他此生最爱的女人,便是谢婉,我跟他说谢婉已经死了,可他却说,谢婉没死,每天晚上还过来与天佑相会。他还说要跟谢婉长相厮守,永不分离……你听听,这是正常人该说的话吗?”
“你跟他聊过?”
九辛将那块令牌丢在桌上。
“是的,儿子变成这副模样,我怎么可能不去过问?”
刘育德得出脸色阴沉:”我还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可心理医生诊断,他的精神和心理没有出现任何异常,除了谈及谢婉,其他时候,他的逻辑思维清晰,除了谈及谢婉。“
连续两次点出”除了谢婉“,可见这位老者对“谢婉”深恶痛绝。
他将目光看向九辛,郑重说道:“后来,我听张总说,九辛先生是专门处理类似的古怪事件,所以这才专程托人找上九辛先生……所以,还请一定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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