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来到营房门前,对着里面高声喊到:“戚大人!又有驿卒来报道了,您快来接下!”
听到“戚大人”三个字,李如松的眉头不由得跳了跳。
“来了!来了!马光你一把年纪了,嗓门还这么大!
你们可都悠着点,别把好酒都喝光了!”一个粗豪的声音从里面响起,很快戚金就出现在大门前。
“这位是……”
马光还没介绍,戚金的声音猛然拔高了一节,喊到:“李如松!你放着堂堂少将军不做,竟然跑来当驿卒了!
哈哈哈!!!”
李如松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抬手制止了身后的亲兵,冷冷的回答道:“你还不是一样?莫非是戚家军待腻了,跑来过把驿卒的瘾?”
“呦呵!当驿卒就要有当驿卒的样子,某可不像你,当驿卒还要带一群亲兵家丁!”戚金毫不相让的说道。
李如松似乎没有刚刚那么生气,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亲兵,说道:“他们都是驿卒,戚兄可不要乱说啊!”
“驿卒?那来的正好,就是不知道没了家丁,你这少将军能不能受得了这份苦了!
请吧!”戚金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营房。
“少将军……!”刀疤脸小声的说了一句,就被李如松打断。
“咱们是来做驿卒的,就算戚金找不到由头,也休想奈何本将!”李如松说完,迈步走进营房。
刚刚走进营房,就看到院子中摆放着一百多张大圆桌。桌上摆着酒肉,近千人正在大吃大喝。
看着热气腾腾的肥肉,闻着浓郁的酒香,李如松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少将军!咱们是来当驿卒,还是来做死士的?难道顿顿都是这么吃吗?”刀疤哈喇子都要流到地下,开口问道。
“顿顿这么吃,还不把当官的吃穷了?今天是过年,平时米饭管够,肉就只有一块,酒就别想了!
你们来得巧了,这可是真正的好酒,快点坐下来吃吧!”一旁四十多岁的老兵,带着李如松等人坐下说道。
每顿都有肉吃?
不仅是刀疤等人,就算是李如松也露出疑惑的表情,难道皇家驿卒是这样的吗?
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闻着醉人的酒香,李如松对接下来的驿卒生活,充满了期待。
当天李如松被挑衅的戚金,灌得酩酊大醉。戚金也不好受,同样被人架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李如松感受到了什么叫严苛的训练。每天早晨起床都是十里地长跑,最后百人没有早饭吃。
然后就是枯燥的队列训练,吃过午饭就是一个时辰的站军姿,无论风雪雷打不动。
下午还要进行刺杀训练,反反复复只有一招,练的这群驿卒欲仙欲死。
晚饭到是丰盛,不然谁也坚持不下来。就是饭后的松针煮水,实在是太难喝了,但这是军令,就算是毒药他们也得捏着鼻子咽下去。
晚上,就是让这群驿卒最头疼的学习认字。完不成要求的,一律退回原籍永不续用。
“少将军!咱们这是当驿卒,还是训练死士啊?”训练之余,刀疤忍不住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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