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衙役们闻言吞咽了下口水,他们遭惹的到底是什么人?动则要人性命,眼中还有王法吗?
“你……”衙役还想说话,被邓海一把推倒在地下。
邓海腰间钢刀出鞘,放在衙役的脖子上,恶狠狠的道:“我家伯爷跟你说话,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若是你不识抬举,再罗里吧嗦,爷爷要你人头落地!”
衙役果断的闭上了嘴巴,从地上爬起来,扶起同伴狼狈的跑了。
看着衙役离开的背影,李凡目光盯上被吓傻了的漕工。面无表情的说道:“他们放你们进来捣乱,事后再跳出来抓你们顶罪,无论你们能否破坏海运,都稳赚不赔。
可惜如意算盘打错了地方,我皇家驿卒岂是他们能算计的?
现在给你们两条路,要么交出挑唆之人,要么全部斩首!”
面对杀气腾腾的海蟒,漕工们害怕了。连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衙役老爷,都随意砍断手臂,杀几个出苦力的漕工,还会费事吗?
李凡话音刚落,人群中就有人叫道:“赖黑毛说烧了海船,我们才有活路!”
“白狗子也这么说,他还说法不责众,无论我们怎么闹,都不会有人来管!”
“对对对!黄小三也这么说,还说最好弄死几个,到时候会有人发赏钱!”
……
七嘴八舌中,十几个人被指认出来,他们还想往人群中躲。被吓破胆的漕工哪里肯,直接将他们推出人群。
李凡冷冷的看着这些人,连问话的兴趣都没有。能算计他,而且有能力算计他的,除了金陵城那人外,没有别人。
“邓飞虎!将他们挂到桅杆上示众九日,让所有人都知道闹事者的下场。
杨万山!立刻查清楚他们的罪行,张贴在所有驿站外,让天下人都看清楚,到底是谁在与陛下作对。
到底是谁让北方百姓饿肚子,吃不饱饭!”
邓飞虎和杨万山当即抱拳称是,下去准备了。十几个带头的被吓尿了,被吊在桅杆上九天,晒也晒死他们。
不要说九日,就算是三天都坚持不下来。邓飞虎执行命令起来好不马虎,挥手让人将他们带上战舰。
看到来真格的,当时就有人坚持不住了。一人哭嚎道:“军爷!小人招了,五天前有人找到小人。
只要小人鼓动漕工来闹事,事情不论成不成,都会给小人二十两银子,求军爷开恩,饶了小人吧!”
其余几人也开口求饶,可海蟒们却不为所动,拖着几人走上战舰,将他们吊在十几丈高的桅杆上。
看着被吊在桅杆上哭嚎的人,漕工们被吓得肝胆俱裂。生怕这样的遭遇会落到自己身上,纷纷跪倒磕头求饶。
李凡目光扫过在场的漕工,语气缓和了许多,说道:“本伯知道你们是受人挑唆,也知道你们以为没了生计,所以才来闹事!
天下生计何止千万,做不成漕工,也会有其他的生路,犯不着非得走叛逆这条绝路!
再说海运也不可能完全代替漕运,漕运也不会取消,何必受人代人受过自寻死路?
你们走吧!本伯希望你们能好自为之,莫要让本伯的刀枪,沾染上尔等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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