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邮便说:“还是不要说了!这些不过是传闻!也不是我们能做得到的!兄弟,我奉劝你一句,无过便是功啊!只要是在你的任上你熬过了,再多些孝敬,那好!你的政绩就来了!哪用想那么多呢?这可是我掏心窝的话!”
郭海阳一听,他苦笑了,看来大安朝的官员大多是尸位素餐的,看看!连专门监督的都是这个样子,还能奢望被监督的还能好到哪去?
督邮便说:“要是兄弟你有大才的话,倒是有一个方法能迅速地升迁!你可知道涉完县的大牢里还关押着一个让礼部和刑部都十分关心的人吗?”
郭海阳一听,他便来了兴趣,问:“哦!本县还有一个能令得礼部和刑部都关注的人吗?”
督邮回答:“不止啊!听说连圣上都关注了,着令礼部和刑部一定要拿出一个合于法理和情理的方案来!如今已经是讨论了一个多月了还是没有结果呢!王大人,你身为涉完县的县令,要是你亲自上书合乎情理的,那么你一定是可以上达天听!陛下也会知道你这个人的!飞黄腾达是指日可待!”
郭海阳一听,他便觉得奇了,便问:“哦!到底是什么奇案啊?能令得这么多的大人物关注啊?皇上都想要弄一个方案?”
督邮回答:“那就是涉完县发生了一件盗墓案,一个叫做辛进坚的人盗了他外甥的媳妇的墓。因为在办丧事入敛的时候,他见到了被褥和寿衣等是十分值钱的,又是崭新的,他便起了贪心,于是他乘着夜间盗墓了。要不是因为在他当了被褥的时候被发现了,也不会知道原来盗墓贼居然是苦主的舅舅!”
郭海阳一听,他把一颗花生米放入嘴里,他就是有兴趣了,连礼部和刑部以及皇上都不知道怎么判的案,听起来很不一般啊,到底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啊?
郭海阳便是举起酒杯与督邮是一碰杯,问道:“按我大安律,还有历朝历代的法律规定,凡是盗墓者,斩立决!这又有何疑惑的?处斩即可!”
督邮颔首,说:“对!我华夏数千年都是盗墓者斩立决的法律,可是你也应该知道千年来都是以孝治国吧!其中我大安律也禀承前数朝的律法中有这么一条——尊长发掘五服以内卑幼坟冢,开棺见尸者缌麻杖一百,徒三年。也就是说,辛进坚罪不至死,他应该是打屁股一百下,然后发配外地三年!”
郭海阳一听,又是喝了一口酒,觉得法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要是这么简单的话,就不会令得礼部和刑部以及皇上都注意了。
督邮便又说:“辛进坚并不是死者的舅舅,要是死者的亲舅舅,那可按这一条杖一百,徒三年来宣判!可他是死者丈夫的亲舅舅啊!尊长是指有血缘的人,可辛进坚与死者并没有血缘啊!如何认定?刑部拿捏不准!征询礼部,礼部回答,一律没有明例。似此,也难以处置!”
郭海阳笑了,说:“就算是礼部和刑部无法一时间达成协议,可是两个月还没有达成协议,那不为天下所笑吗?我不信!”
督邮又说:“是!要是单单这样的一个盗墓案,还是可以商讨之下,想出两全其美的法子来妥善处置好!可是事情牵涉到了护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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