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父亲自然是激动起来了,他叩头说:“别驾大人,你要为小人作主啊!这一个县太爷真是没道理!他怎么会如此而判!可怜我的女儿啊,本来入土为安的,却被那奸人打扰!致使阴魂不安啊!我的心好苦啊!”
说着,他就在不断地敲打着胸口,说:“女儿啊!爹对不起你啊!呜呜!真的是对不起你啊!”
得得!哭得可真伤心啊!他又说多了一句:“你们都是有子女的人,本来白发人送黑发人就够伤心的,现在又听闻女儿的墓被盗,能不伤心难过吗?”
尤其是有女儿的百姓一听,也是跟着一起伤心难过,直抹泪。
郭海阳便笑了,对死者父亲说:“且慢!你刚刚是不是说你有二子,且已婚配,那么是不是以后你的两个媳妇还不算你家的人,死后还得以娘家人那一边来归纳?就连生下的子裔也是跟女方姓,而非你男方?”
死者父亲怒了!他站了起来,说:“荒唐!奄有此理?岂有此理!念我华夏数千年可没有这样的说法!没有!女子出嫁从夫!”
就连看热闹的百姓也是在说着,是啊!女子出嫁从夫!哪有子女从母姓的?尤其是大安朝更是禀承男尊女卑,这是在挑战大安朝的威严啊。
“好!”郭海阳大叫一声,说:“说得好!请问诸位,死者是否出嫁了?要是出嫁从夫,那么是不是就得以婆家为重,以婆家为原则?据我所知,死者死后是由婆家操办丧事的,立的墓碑可是标明婆家的啊!你们且说是与不是?”
哪有人说不是啊?一旦是定论,造反了,挑战传统,伦理道德,那下场是凄惨,自然所有人全得说:“是!大人所说是至理!”
郭海阳便是一拍惊堂木,说:“好!你自己认了!在座的人都认了!既是从夫家,那好!夫家的亲舅舅是不是其舅?是与不是?难道你真的想以后你的孙子不跟你姓,而是跟其母亲姓?”郭海阳一瞪死者的父亲。
死者的父亲一想,也是这个理啊!要是说不是,那么不是推翻男权社会吗?还不知是被多少人吐口水,而且万一他的儿媳妇生出的子裔也不跟他姓,那不更惨?不过是想要借着女儿的死再多榨些钱财,现在既然是榨不到了,只好作罢。
死者父亲低下了头,说:“是!是啊!”郭海阳便是转向了所有的人说:“大家说是与不是这个理?可曾记得我刚才是覆水了?还有适才百姓们齐呼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不知是与不是?”
哪能说不是啊?这是世俗所公认的理,所以百姓们都是齐声雷鸣:“是的!县太爷说得太对!”
郭海阳就势一问:“那好,我适才所判的案对与不对呢?大家说!”
旁边的海子枫怕百姓们忘记了,他当然是要重复一遍刚刚郭海阳的判决:“着辛进坚杖一百!徒三年!且游街一日向百姓忏悔你不该因贪念而盗外甥媳妇的墓,你要痛改前非!”
后面的那个让犯人游街并忏悔是系统给郭海阳提供的清朝盗墓案例中的判决没有的,是郭海阳加上去,这样也是表明了,他不赞成盗亲人墓的态度,同时也教育他人。为此,个个都认为合理,情理、法理都兼顾到了。
还会有谁说不对啊?现在个个都认可了,谁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而且再细思,郭海阳的判决真的是完美无比啊!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
可以说郭海阳判决的这一案已经是得到了民众的认可,那么就差别驾和官方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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