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几位大汉,就是刚刚老鸨提到的卢勇平手下,卢勇平本人没有来,而是打发来几个人下应付这里所发生的事情。
叮咛大醉的覃幕春此时正如同死人一般,躺在万春楼一层大厅的地上,老鸨看到伙计带着人回来,上前道:“吴爷,你可来了,不知从哪来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差点把我这店给砸了,你可得为老身做主啊”
老鸨说着话,把十两银子递给了这位领头的吴爷。吴爷面露笑容说到:“好说,好说,一个醉汉而已,你还给这些干什么”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他的已经伸手接过了银字。
老鸨道:“吴爷,咱们都是老交情了,平时想孝顺你还没机会,您就收下吧”
吴爷一招手对后面的几个人喊到“去把他给我弄醒”
吴爷手下的四位听到,立刻走到了覃幕春身旁,过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覃幕春被这一通暴打,再醉他也知道痛,醒过来后,看有人在打自己,他挣扎的就想起来。可是他刚要起来,就被人踹倒,因为他酒劲还没过,腿本来就发软,再加上几名大汉这样揍,他哪里还起的来,俗话说脚下一条根,他现在连根都没了,武功再高,又有什么用。
打了一阵,现在覃幕春被打的就剩半条命了,处处都是伤,吴爷看着也打的差不多了,吩咐手下,“搜搜他身上的钱,搜完把他扔出去”
因为覃幕春刚刚就把银子拍到了桌子上,所以现在几个手下再来搜,他身上哪还有钱,气的几位又是狠狠的给了他几脚,四个人抬着他走到万春楼门口,一起用力就狠狠的把覃幕春丢到了大街中间。
大街上过往的行人看到覃幕春后,也没有一个人去管他。不知他是被打晕了,还是酒醉睡着了,躺在大街上,一动也不动。深夜微风吹过,细雨绵绵,覃幕春微微蠕动了几下,感觉自己不光头痛,整个身体都有些发痛。他根本就想不起来自己怎么被丢到街头的,只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好似喝醉被人揍过。
覃幕春站起了身,身上穿的衣服早已被雨水打湿,站在雨中身体被冻的直发抖,现在腿也有些发麻,而且感觉自己的左腿有些疼痛的厉害,他强忍着疼痛,硬撑着身子挪到了路边的屋檐下。
来到屋檐下,覃幕春一边避雨,一边在自己的记忆里努力搜寻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再一摸身上的银子,已经不翼而飞,他抬起头又看了看对面的万春楼,心里想肯定是在我进去以后,她们趁着我喝醉把我的钱拿去了。我非要进去和她们把钱要回来。
覃幕春本来从小就脾气火爆,再加上后来发生的事情,更让他性情大变,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失去理智和人性的恶魔,只要有肉吃有酒喝有钱花,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他也能做的出来,从来不去想自己做事是否有过错。
今天所发生的事,让覃幕春自己觉得憋屈,心中始终咽不下这口气。放在一般人身上也许这事就算了,你要去人家也不会承认,何况你自己也有过错。但覃幕春不一样,他可不考虑这么多,让自己吃亏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会他酒也醒了,又一次站起身来,也不管身上的伤痛,一瘸一拐的就走进了万春楼。
进门他就大喝一声:“还我的钱来”
老鸨一看是他进来,轻蔑道:“怎么刚才揍还没挨够,如果你要还是皮紧,我再找人给你松松”
覃幕春突然出手,一下就死死的掐住了老鸨的咽喉,将老鸨按到了桌子上,恶狠狠的抽了老鸨两个耳光,“爷再问你一次,我的钱呢”老鸨哪里经得住覃幕春这样的手劲。掐的老鸨连话也说不出来。伙计一看又想溜出去招呼人来,可这一次被覃幕春发现了,拎起一把凳子就砸在了伙计的脑袋上,当时血就流了下来,万春楼的姑娘们一看,吓得就是尖叫,准备出门的伙计被打以后也不敢再动一下。
覃幕春缓了缓手,让老鸨开口说话,老鸨毕竟也是经历丰富之人,如今一看这架势,要是再不给他钱,自己非的活活被掐死。只能自认倒霉,把二十七两白银又乖乖的还回到了覃幕春手中。
老鸨将钱如数奉还,覃幕春又慢慢悠悠的走出了万春楼,他朝着血罗门的方向原路返回,出了城没过多远,只听身后有两匹快马追了上了,覃幕春停下脚步回头看时,来者驾马已经追上。
马上坐的两人,一位就是刚刚去过万春楼的吴爷,还有一位手提雷火擎天戟,身穿白色长袍、腰束紫色宽边腰带,看样子三十岁左右,正值壮年,双目在黑暗中都发着亮光,此时正在看着覃幕春“是他吗”
吴爷道:“帮主没错就是他,我认得他身上穿的这件红衣服”
帮主发问到覃幕春:“你可识得我”
覃幕春冷冷道:“不认识”
吴爷怒道:“这位就是我们常青帮帮主卢勇平”
覃幕春道:“什么帮,和我有关系吗”
卢勇平笑道:“确实和你没关系,但是你却和我有关系”
覃幕春道:“如果你是想动手,又何须找借口”
卢勇平道:“看来你还不傻,那就不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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