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来我先给你看看手相。”
小手一定很嫩吧。
“女施主,你最近是不是感觉诸多不顺。”
这老和尚,尽特么说废话,顺的话谁还让你看。
“......”
十分钟之后,女青年丢下了两块钱转身走了,老和尚又将目标放到了下一位女青年身上。
摸着人家的小手黏糊了半天,最后还能挣两块钱,旁同样拿着大幡搬着小凳子的谭思春羡慕不已。
“小狼,你说大家都是摆摊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谭思春朝着沈浪小声咕哝着。
“春哥。你是羡慕人家摸了小手,还是羡慕人家挣了钱?”
“我是羡慕人家既摸了手又挣了钱。”
这话说的没毛病,惹的沈浪一阵大乐,现在的谭思春已经跟后来那个谭思春有一点点像了。
“春哥。你别着急,月底咱们就去申城。你要是想摸,我让你摸个够。”
“啊我呸,谁急了,你这几斤肉我想摸还用急。”
“......”
春哥,你这个思想为什么这么危险呢。
“小狼。那个老陶听你的鬼话挣了八千多,是真的?”
“什么叫鬼话。”
“行行行,你是大师。大师,那分你一半,也是真的?”
“嗯。”
“四千多?”
“嗯。”
“沈大师,那你看我这一天天在这里白干,是不是也给点辛苦费什么的。”
“辛苦费啊......你说多少。”
“你看见那个光头了没,他每天平均接客三十次,一次一块到五块,平均两块左右,一天差不多六十块。我给你打个五折,给我三十块就行。”
“卧槽,你怎么不去抢。”
“抢也没你狠啊......”
一阵闹腾后,谭思春正色道。
“小狼。你知道么,我爹天天在家里骂我不是个东西,说我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没脑子还不肯吃苦。每次一骂我,就说你怎么不跟着小狼学学,看看人家小狼学习又好,又听话,人还聪明,又不惹是生非。”
“......”
“你是想拍我马屁,还是想说终于发现其实我才最不是个东西?”
嘎...
谭思春楞了下。
他想说的话全被沈浪给说了,他还说个屁。
“你这话说出去,别人会信么?”
“......”
“哈哈......”
“小狼。那个陶振亮我已经找人打听过了,有三个孩子,最大的已经上大学了,小的,还在读小学。家里也没什么背景,老婆就在家带孩子......”
听着谭思春打听来的消息,沈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有那么一句话。
第一桶金是最难赚的,所以富人的第一桶金都不是那么干净。
这个不干净包含了很多东西,要么游走在法律边缘,要么是投机取巧,甚至有可能是黑金。
各个国家莫不是如此。
沈子浪当年在南洋傲来国崛起,第一笔钱也都是从灰色地带入手的,通过扮演各种大师忽悠了一帮傲来国猴子。他很清楚,现在这个野蛮年代要想赚到十万块有多难。可以说,比起后来从100万赚到一个亿都要难的多。
陶振亮在股市上亏了六万,又还能拿出三万多块买股票,放这年头跟后来的亿万富翁其实没什么太大区别。
因为后来人也许一拆就是亿万富翁,两者间没有可比性。
但在这年头能赚十几万,没有一个是泛泛之辈,普通人一辈子去过最繁华的地方可能就是省城罢了。
这种人走南闯北有多大的能力,沈浪不得不去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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