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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冯大伴,你们看,那人在写字!”
这时候。
一名身着华丽的胖胖小孩在两成年人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这胖小孩满脸好奇看着何子安。
而这两成年人也循着这胖小孩的目光看了过来。
“书法造诣貌似很高,更惊奇的是,这诗词倒是平生未见!”
这两成年人中,一面白无须的人先笑了起来,初看何子安的第一首诗时就惊讶至极,说了一句,然后又接着看第二首,不觉收住笑容,凝神看了起来,脸上露出惊骇之色。
而另一名长须瘦脸,看上去气质儒雅的成年人本也淡然地捋着胡须,待看了一会儿后也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最后叹道:“难得,难得!”
“的确难得,看年岁也不大,也不过十来岁的年纪,居然能写出这样的诗词来!”
这面白无须的人便是被这胖小孩称作冯大伴的,冯大伴此时接过了话,似乎很是好奇眼前正在地上写字的何子安到底是谁。
这胖小孩也很好奇,甚至有些不服气,但他也读了不少书,知道这三首诗词造诣不凡,故而也好奇地问道:“冯大伴,你是说这三首诗词是他自己写的?”
“陛下,内臣平生未见过有这样的诗词,当是这少年自己写的,也或许不是,至少应是时人所作,而非古人所作诗词。”
这冯大伴回了一句。
这胖小孩点了点头,他不得不相信冯大伴的决断,因为他知道冯大伴是内书堂出身,学问本身就很高,既然冯大伴说这三首诗没见过,那就肯定不是古人所作的诗词。
“更加难得的是,这人看上去颇为寒酸,裤腿还烂了一截,犹如乞丐,但写出来的诗词却有如此文采!”
这时候,那名长须瘦脸被胖小孩唤作张先生的儒士也说了一句。
冯大伴也笑着点了点头,他也觉得好奇,按理,这种衣不裹体的乞丐根本不可能识字,更何况是写出好诗词,即便是有这样水准的寒门士子,也应该混迹于科场积极争取功名改变个人命运才是,怎会来这大街上蘸水写字,而且还是一小少年。
“张先生,这诗词文采有您高吗?”
这胖小孩向自己身旁的张先生问道。
“陛下,诗词上,臣不得不承认,此作者之才在我之上,但也因此,臣很是好奇,此诗作者是谁?还有这少年郎既写得出如此佳作,为何落魄至此?”
这张先生回了一句。
“或许是什么寒门薄宦之子弟,但因家败了,才落难至此,请让臣前去问问。”
这冯大伴说了一句。
这胖小孩既然被称作陛下,自然就是大明的万历皇帝朱翊钧。
而冯大伴自然就是冯保。
张先生自然就是张居正了。
这朱翊钧听自己冯大伴这么说,便点了点头,也跟了过来。
张居正见皇帝朱翊钧走了过去,也跟了过来,且说道:“冯公公,让我来问吧,以免暴露了你内臣身份。”
冯保微微一笑,便退后一步,做了个请的姿势。
于是,这张居正走上前来,站在何子安的背后,捻须摸颌道:“你是何家少年郎?请问此诗词为何没写上作者之名号?”
何子安不惊一喜,心想总算有识货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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