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儿!都长这么大了!让爹爹好好看看你!”看着出落的英姿飒爽美貌惊人的任盈盈,任我行大喜过望。回头看了一眼叶威,收女婿的念头大减,反而敌意越来越浓。
“教主,您受苦了。”向问天神色激动。
“向左使,你的嗓音?你的脸,谁做的?我要把他碎尸万段!”任我行大怒。
“教主……是我自己做的……”
“额?”
“爹爹,向左使为了查找你的下落,不惜吞炭毁容混入扶桑浪人营,劳苦功高。”
“向左使,你辛苦了,等我杀了东方不败,再对你论功行赏!”任我行点点头。
“教主,为您分忧是我的本分。”向左使收刀点头,感激涕零。
“爹爹,还有叶兄弟,曲长老介绍的,但我又许了他一个长老身份。”
“哈哈,曲洋有功,当赏!只是女儿啊,给叶兄弟一个长老身份你觉得合适吗?”任我行努力垫起脚,试图拍一拍陪叶威宽大的肩膀,却被叶威体表的真气震得手掌发麻。
任盈盈脸色一变:“爹爹,叶兄弟一己之力攻破梅庄,可以说立下了汗马功劳,怎么能一个长老之位都不给?”
任我行哈哈大笑:“你都说汗马功劳了,一个长老位置怎么够,叶威现在也是副教主了!”
叶威哪里还不知道父女俩在唱双簧,搞不好到最后还是一个长老的位置,让任盈盈跳出来小背一个妒贤嫉能的锅,让任我行收买人心。
“哎呀呀,不敢当不敢当,哈哈。”叶威抓着任我行的手,一副真诚的模样,“但长者赐不敢辞,既然选择了我,我会好好在副教主的位置上为日月神教奉献的。诗就不念了哈。”
任盈盈被叶威的厚脸皮惊呆了,向问天倒是不置可否,任我行脸上阴晴不定,笑容却依然不减。叶威笑着笑着眯起了眼睛:“这任我行,不会一计不成,就想着把我算计成变成第二个东方不败吧?”
“向左使,既然我已经回归。”任我行才刚被救出梅庄,就已经按捺不住,“你现在就上黑木崖告诉所有教徒,说我重见天日,要公开真相,声讨叛徒!”
向问天当即跪倒:“教主,我怕真相大白,也于事无补。”
任我行气急:“公道人心何在?”
“公道不在人心,是非在乎实力!”向问天连声劝阻,“教内存有看法,如上官云,双脚被东方不败打断,给扔到思悔崖看守祖坟;鲍大楚反对跟日本浪人合作,被逼在教坛前当众认错,服毒自尽;童百熊失踪二十多天,我想在山腰被狼拖走的尸首就是他;赵不悔被打成反教罪人,五马分尸,罪行被刻在石碑上,立于山前,让所有教徒唾骂;至于对你一直忠心耿耿的杨莲亭……”
任我行一脸担忧:“杨莲亭?他被害成什么样子?你快告诉我!”
听到“杨莲亭”一旁看着的叶威几乎笑出了声。
向问天咬牙切齿:“他吃里扒外,第一个投靠东方不败,他专门负责教内的刑法,整天侦察我们的行踪,教内上下,闻名如见鬼,据说他亲自设计,日夜赶工铸打一堆夺魂琵琶钩特别用来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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