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第一次有了叫做爱情的东西。
接下来我们四人组合在众目睽睽之下情切相依起来。
我要说,临近高考谈恋爱的人像老师发的各门课的模拟试卷一样多,除了一门心思奔前程的尖子生们,剩下的就像要失去人生航向将被青春抛弃的失败者,找一些垃圾理由麻痹自己,从而得到心灵的救赎,我就属于这类人。白晓和关文斓不是,她们介于两者之间,没有死磕高考,也不悲观失落。很潇洒的走在绿荫大道上,然后对人们说,这是我们必须拥有的幸福时刻,真牛!
关文斓给我的信中这样写道:有一种男人是沼泽,一旦陷进去就难以自拔。这让我自惭形秽,她高看了我,我的虚伪、悲观、冷漠,和她相比不值一提!
刚开始,我俩时常在一起吃早饭,她会看着我吃。
她说:“好吃吧。”
我:“我说不好吃会怎么样?”
她说:“怎么可能?这是我爸特意为我做的,蛋炒饭,他最拿手的,还加了俩鸡蛋。”
我:“那我说实话,真的好吃。”然后,她会得意的笑起来。
她笑的很甜,都把我迷住了,她经常对我笑,经常让我想入非非。
从高二我和关文斓就在一个班里,她一直留着短发,不能用漂亮来形容她,应该用可人,她的人际关系很好,和同学老师相处十分融洽,性格开朗、幽默,算得上一个活宝,所以她根本不需要靠颜值就可以让人喜欢。唯一让我不习惯的是她将近一米七的身高居然坐在班级第三排,在我望背兴叹的时候有种偷窥的既视感,尤其是在她偶然间回头冲我一眯眼弯嘴笑,我那无处安放的目光瞬间击碎脸上的毛细血管,涨红了整个头颅。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在努力克服红脸的毛病,结果都不成功,他们说我闷骚,随他们说去吧!
那几年,我对于很泛泛的东西有种痴迷感,所以对于无知也就安之若素;相比现在,我还不是一个最初的信息搜集者,只是记录,有时随笔,有时敲击键盘,有些文字我自认为有些道理,那是我经历之后的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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