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家里呆了半个月。
关文澜一有时间就会给我打电话,我很少跟她打,她爸是我们学校的老师,看起来很严厉的那种,我怕她知道我俩的事以后,再关她的禁闭,我就后悔都来不及了,每次都是我在等她电话。
我说我快回去了,她很高兴。
也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到了学校,关文澜来找我,这些天不见,我俩都显得有点害羞,我俩去了小马那里,在一起吃了饭。之后小马挺识趣,故意说有事出去一会,给我们留下了二人世界。
我俩在一块倒是没太多新鲜的话要说,也没新鲜的事要做,只限于搂搂抱抱,我们还没到乱搞的程度。其实我早已安耐不住,只是关文澜不愿意,她还不确定我是否会和她长相厮守,在这方面她很坚持,我只好每次都是到此为止。、
关文斓兴趣广泛,在诸多兴趣中,她对星座运势更是情有独钟,每个星座的特征属性、关键词都理解的非常透彻,再加上她性情随和,广有人缘,经常和同学说说笑笑,不乏有男生围绕在她周围聊东扯西,这点另我很反感,说我吃醋也行,心里总是不舒服。
有时她会走过来问我怎么了?我一般都是装作很自然地样子回答她我没事。
直到那次,我和关文澜第一次闹别扭,距离高考的前几天。
那天班主任给我们发了毕业证,又在一起拍了照片,算是毕业留念。同学之间互赠留念,互相写给对方最想说的话,所有祝福的气息在校园瞬间传播开来。
这种氛围没有感染我,却感染了关文澜。
在她的那个又大又厚的留言册上写满了同学们的寄语,当她拿给我的时候,我还真愣了一下。
“陈卓,给我写点东西吧。”
“这也太虚了吧,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方式,像是在告别。”我说
“我不是想和你告别,只是留作以后的纪念,别人都写了”,她埋怨我说,
我说:“他们写他们的,我就不写了,我说给你听。”
她转为恳求地口吻说:“我说真的呢,好不好,想写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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