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初十就走,和我姐一起回来。”
“好啊,我也差不多吧”
“嗯,好吧,你睡醒了吗?”
“醒了,准备起床了。”
“那你起吧,注意点身体。”
“嗯”
汉子问我:“你女朋友的电话?”
我说:“嗯,问我啥时回苏州?”
我俩起来了,在汉子家吃了早饭我就回去了。
回到家,我又跟青青他们几个打了电话,问他们都什么时间回去,他们都表示不想回去太早,最起码也要等到正月十五以后。青青说我们几个要不要再喝一场,我说我喝的现在头还疼着呢,青青说没关系,晚上在镇上的一家饭店见,我想都到这份上了,索性就破罐破摔吧。当天晚上,我和青青他们又喝上了,真是不死不罢休的节奏。
经过了这几天的狂欢我已经浑身无力,结果不出所料的生病了。
我一呼吸胸口就剧烈疼痛,经医生一查,说是胸膜炎,一连挂了一星期的吊水才好,呼吸还是不顺畅,医生说要调养,除了正常吃饭以外,戒掉一切活动,尤其不能熬夜,直到完全康复才行。
我只好在家里调养,顶多也就是白天的时候打打麻将,这是我目前最奢侈的娱乐活动了。
青青说我有点视死如归的感觉,我也感觉是。
由于不能随便乱跑,一做大的动静我胸口就有种被撕的疼痛,所以我尽量只能在家。
我有个小侄女,那时差不多3岁,特别调皮,也算是我从小看着她长大的,我爸给她起的乳名,叫叶子。在前年暑假的时候,叶子刚会跑,我就每天带她在我家前面的小路上练习跑步,看着她两个小腿摇摇晃晃地样子特别好玩,那时她还不会叫叔叔,大冬天的在水泥地上打滚,还光着脚丫,小脸冻的通红。我让她在屋里玩,她死活不愿意,每次把她抱进屋,转眼她又“噌噌噌”地光着脚丫跑到院子里去。
我在家的那几天,她总是缠着我和她一起玩,让我给她找各种各样的玩具;虽是冬天,我感觉又回到了那年夏天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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