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的胸膛故意压近她:“我是龌蹉,是不要脸,不过……只针对你,谁让你闯到我怀里来的?屁大点的小娃儿敢用屁股坐着本王的头顶采石灵果,一震就摔了,幸好我接住了你,就像在云崖,也是你自己掉到我怀里来的。”
“我没有……”不承认就对了,原来他还记得她用屁股坐他头那事,这样说来,云崖不是他们的初遇,而是在百年前。
“心儿,你发现没有,缘字属实妙不可言,百年前我错失了你,百年后你又回来了,一年多前我以为又失了你,可你还是回来了,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喉音加重,双臂围上了她。
夙心突觉脸上有温热的湿意,堪堪抬头,见男人尖尖的下巴棱角挂了一滴清泪,落下,滴到了她的脸上,她不是第一次见他哭,但她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他的眼泪是温热的,她还以为,他的泪会和他的人一般冷酷。
梵夜低头,两弯墨眉似蹙似泣,两颊渐微渐隐的红晕起伏,墨眸中潋滟着水气轻雾。
夙心呼吸一凝,终于知道何谓“我见犹怜”,这个男人哭起来简直是犯规,她要挺住,不要被他这副面孔给骗了。
梵夜抬起一手在她身后的洞墙上,把她的大概轮廓画了个框。
“你干什么?”夙心不解问道。
“听说有种古咒术,能把爱人的灵魂困住,有些像画地为牢,我要把你永远困在我身边。”梵夜一本正经的,指了指她的心口,“我现在已经永驻此心,唯爱永生。”
夙心嫌弃道:“哪有这样的咒术,幼稚!”
“我不管,我已经给你下咒了,你生生世世都离不开我,永远都是我的人。”既然幼稚,那就幼稚到底,低头,渐渐地靠近夙心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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