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警车停在拆迁区的外围,景然和葛峰走了下来。
“我说景然啊,现在都5点了,我周末又不休息,你就不能等明天再来吗?”
“哎呀,师父,咱们都到了,你还说那个有什么用,你回家也不做饭,跟我来抓个人就让你走。”
“哼!抓了人我还能走得了吗?要真是精神病你自己能搞定吗?你小子竟给我添乱。”
“师父~!你就别磨唧了,快点!”景然又撒起了娇,拉着葛峰的胳膊就往里走。
葛峰无奈之下,只好被景然拖拽着向前走去,可是突然,他发现了一个电线杆子上的寻人启事。
“等等!”葛峰挣脱景然的拉扯,他转身向电线杆子走去。
“师父你看什么呢?”景然也凑了过来,他见那寻人启事上,正在寻找一头黄发的刘福,不由说道:
“这个刘福失踪有一段时间了,我知道。”
“你知道?”葛峰诧异的问道。
“对啊!他老婆来所里报过案,是刘哥接待的啊。”
“哦?那大刘怎么说?”
“刘哥让家属回家等,可能过几天就回来了,说现在是法治社会,在富人区一个大男人还能丢了?”
景然刚说完,却见一个女人失魂落魄的坐在街边,他仔细看了看,突然指着那女人道:“师父,那个人好像就是刘福的爱人。”
葛峰顺着景然的手指一看,只见一个头发蓬乱着,穿着碎花长裙的女人,如行尸走肉一般的坐在路边。
葛峰皱了皱眉,转身走了过去。
“您好!”
葛峰的问候似乎将女人吓了一跳,她抬头一看是两名警察,急忙站了起来,道:“警察同志,是不是找到我老公了?”
葛峰急忙摆手道:“不是,我就是想问问,你老公刘福失踪多久了?”
“都半个多月了,警察同志,你快帮我找找他,我……我……呜呜~!”
这刘福的爱人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这让葛峰和景然好一顿劝,她才渐渐停止了哭泣,讲述起来。
“我家住在郊区,刘福总说城里能挣大钱,非得出来打工。”
“也就半年前,我实在拗不过他,只好自己在家带孩子,让他出来闯一闯。”
“他每晚都给我打电话,跟我说富人区的新鲜事,我见他说的好,说实话啊,要不是孩子小,我都准备过来跟他一起打工了。”
“他在建筑队里当瓦工,管吃管住,每个月工头还给他们5000平民币的生活费,等工程结束在给他们剩余的工钱。”
“他特别好,就5000平民币,他一分钱都不留,都给我邮回来,自己在外面一分钱都不花。”
“但是……有一天,他给我打电话,他哭了,说包工头卷钱跑了,他小半年的辛苦钱都没了,他们几个工友准备去市政府告。”
“我还告诉他别当出头鸟,人没事就行,但是他不听,一定要找个说法。”
“就这样过了两天,他跟我说在城民街的拆迁区找了个地下室住,那房东一听他这种情况,连钱都没收,就让他住下了。”
“可是他住了两天后,有一天夜里,他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害怕。”
“我问他怕什么,他吱吱呜呜的又说没事了,随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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