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丝悬脉!”
王老爷子看到许淮这般行为,一声惊呼,眼睛瞪的圆大,他真的没想到,只是记载在古籍中的诊脉方法,能在许淮这儿,真真切切的看见。
在古代,身份尊卑有别,性别的差异也被人注重,男女授受不亲,尤其是在给地位崇高的女人诊断时,例如皇帝的妃子,皇宫大臣的女儿。
在这种情况下,性别,地位差异会被格外的放大,所以古人在行医过程中,为避免不必要的矛盾,就发展出一种名为“牵丝悬脉”的把脉方法。
如今,许淮在众人面前所施展的,也是这种诊脉方法。
许家族训中,早已严重声明,在给其它陌生的女子诊脉时,必须用这种方法,以防,以防牵扯出什么事来。
虽说,现在的时代变得开放,性别之间,这点问题也没有人会去注意,但是许淮对于这条族训是相当认可并赞同的。
毕竟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前人的智慧还是很难比拟的!
一会后,许淮睁开闭上的眼睛,放下悬在金丝上的食指,随后十指如兰花手般的在金丝上,勾来弹去,如弹琴落筝。
随着金丝的颤动,那一头牵着宁舒雪手腕上的金丝也在不断摇摆着,幅度并不大,只是微微颤抖。
看到许淮这闻所未闻的诊脉方法,宛如作秀一样,看得宁家人眼睛大睁,十分吃惊。
这种原本只存在电视中的情节,现在竟然真真切切的在他们面前出现了,这种前后的差异感,让他们着实有些惊讶。
看到许淮大展身手,宁方国眼中更是异彩连连,原先那眉眼间的愁绪消失,化作了一丝期盼。
在他认为,这样的诊脉方法真的十分高超,之前拜访了许多中医大家,别说是施展这样的诊脉手段了,就是听都没听说过。
宁方国又对许淮恢复了些许信心。
轮椅上,宁舒雪眼中也是抹不去的惊讶,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右手上的金丝的一举一动,这样奇异闻所未闻方法,令她起了兴趣。
“说不定,他真的有办法救我!”宁舒雪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一个又渴望而又不可及的想法。
说到底,宁舒雪今年也才十八岁,还是一个孩子,正当是青春年华,肆意挥洒时间享受生活的时候。
眼前看上去的懂事和宁静,不过是被病魔摧残下来,保留的最后的一丝颜面了。
谁不想在自己最好的年龄,做自己最喜欢的事。
此时,许淮心思全放在指尖上的金丝上,根本没心思去观察周围人的反应。
女孩的身体太差,自己施展的银针又太过霸道,扛不过去,就得落到个香消玉陨的下场。
中医脱身于道医,调阴阳,谈五气,讲究的是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而针灸一法则是中医的独门要法,看似简单的针灸,则蕴含着许多弯弯道道。
施针不仅仅是将正确的针插在准确的穴位上,施展针法的人更要考虑,
“自己所插的针是否合适?”
“每一个穴位对应产生的药理会不会相窜。”
“受针者的体质够不够好?能不能挨过自己银针的打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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