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萱手上的红绳结式样,是她上学时在老师那里看过的一本民间艺术品手绘专辑里的。
这个绳结的编法,她一看就觉得自己知道要怎么走线,在没有任何说明和参照物的前提下,她凭着脑海里模糊的图片,花了一个晚上就编出来了!
当她把绳结带去给老师看的时候,还被老师称赞为复活的民间艺术大师。
能得到牛坚强的夸赞,赵宝萱以为这不过是客套而已,就不想说太多——就在头天晚上,张无为叮嘱了她很多事情,包括不能毫无隐瞒说出自己的目的不能透露任何跟工作有关的细节,等等。
她压根就没想过这个绳结还能跟缙村有什么关系。
牛坚强的态度却好了许多,语气变得怪亲热的,完全把她当做了自己人:“赵小姐,你小时候家里人是怎么叫你的啊?”
这就是在问乳名了。
赵宝萱愣了一下,跟一个大男人说自己的乳名,挺奇怪的:“我没有小名。”
牛坚强笑笑的表示理解:“赵小姐是怕我笑是吧?我们从小就只有花名,没有大名。直到上学了在学校里老师才叫我们的大名。等会儿去到我们村,你要是问人家牛坚强住哪儿,人家都不知道牛坚强是谁又是谁家的,你要是问阿黑,他们就知道是住在村东头的牛家的大儿子。”
主动把自己的绰号或者常用名说出来,这是表示友好,期待得到进一步的信任。
赵宝萱笑得有些不自然,她跟牛坚强第一是不熟,第二年纪也差了挺远的,就算是知道他的绰号叫什么,她也不可能不叫他牛队长就叫他阿黑哥或者阿黑叔啊。
“呵呵,挺有意思的。”赵宝萱不知道怎么接话,就干笑了一声,眼珠子转向张无为,心想你老人家倒是说句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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