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间,会议室中传出一股尿骚味来,众人先是嫌弃的看了那执事一眼,最后各人眼里居然流露出了同情之意。
堂堂南海圣地的执事,竟被逼得如此地步。
传出去他们的脸可该往哪儿搁啊。
宋凌去的快,回来的也快。
没过多久,从天边有一道身影呼啸而过,众人还未来得及分辨是谁。
“轰!”的一声,宋凌已经拖着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走了回来。
所有人不必细看都该知道,那家伙绝对是厉弋无疑。
毕竟连内阁大人都未能招架得住宋凌一招,这个地黫暗堂的长老又怎么可能逃得出此人的掌心。
现在,为数不多的两个知情人只希望宋凌和地黫暗堂的仇不要波及到圣地,不然,恐怕他们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宋凌把厉弋扔到了两个圣地长老的面前,指了指,“他你们应该认识吧?”
两人面面相觑,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看着厉弋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他这是......”
“哦,我贯彻了你们圣地的思想,想着要在城里动手估计会波及到普通群众,就跟了他一路等到出城才把他抓回来。谁知这家伙死到临头还不放弃,于是我就把他的头按进了土里,想让他清醒清醒,好认清现实,然后就这样了。”
宋凌说着指了指厉弋脑袋顶上的泥土,一副怎么这么不经打的模样。
真是魔鬼啊!
几人瞠目结舌的看着宋凌,实在想不通这世上为何会有这么暴力的人。
此言一出,整个会议室里再一次冷清了起来,似乎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宋凌做出最后的宣判。
一盆冷水浇在头上,宛如醍醐灌顶般。
冰冷的水刺激着厉弋的感官,使其不得已从昏迷中浑然一惊,猛的醒来。
因为脑袋被宋凌在小树林里用来以头抢地,砸了十几来次,所以这猛的清醒过来,大脑还有些没恢复过来的样子。
胡乱的看着四周,满脑袋的质疑。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突然,一张脸投映在了他的眼中,厉弋盯住那张脸愣在原地足足有五秒钟长。
随即疯狂的挪动着他的身体如一条蛆虫般向后噌去。
是这个家伙!
厉弋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他是如何在这里碰上的宋凌,又是如何慌不择路的逃向了城外,最后又是如何被人轻而易举的抓住,毫无尊严的把脸按进地里。
一下,一下。
到现在他还能回味出从嗓子眼儿里冒出的土味儿,估计都是那时候吃进嘴里的。
这时,厉弋也已经发现了一同围在他旁边的圣地执事,以及他认识的几位长老。
厉弋如看见亲人一般,用眼神极力示意着几人,似乎是在求救。
而那几个长老连自己的难以保全,谁还顾得上他。
二话不说的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一个装着在看天花板,一个在看脚尖,余下的一个还算有点儿人性,冲厉弋叹了口气,比划了一个默哀的姿势,意思是让他听天由命去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夜路走多,难免遇上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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