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警察的时候,可是碰到过一个这样的警情,一个小伙子大清早的穿过公园去赶车,一个没留神从一个正在练响鞭的老爷子身后经过,老爷子是公园里的常客,那块地方是他独占的,在他锻炼的时候,周遭是没有人的,他自然也没有留意到横穿过来的小伙子,然后结局就悲剧了,长鞭一甩,响的不是鞭声,而是小伙子的惨叫声,等张麟过去的时候,他是亲眼目睹了那个小伙子胸口上那道皮开肉绽的鞭痕!
软鞭看着杀伤力不大,但实际效果,可不比什么棍棒弱!尤其是鞭子抽到身上,那种撕裂感,疼痛的感觉,可比棍棒要强的多!
反正张麟是忘不了那个小伙子的痛哼声!
现在张翰墨竟然拿着马鞭要抽他,能不让他害怕吗?想着以前张翰墨只是拿着棍棒打他的事情,他都觉得那是当初张翰墨手下留情了!
张翰墨往前一走,张麟就往后退,傻子才吃这眼前亏呢!
两人一前一后的追逐着,青竹却是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了,只能在一个范围内,跟着两人转圈。
张麟和张翰墨你来我往一段时间后,张翰墨率先支持不住,停在原地,胸口大幅度的起伏起来,不过张麟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就这种相当于他以前热身的运动量,也让他现在有点大口喘气起来!
说到底,还是他这具身体底子太差了!
“爹,父亲大人,你就算要打我,也得给我个理由吧?我衣服没穿好,也不至于让你这么追着打吧?”张麟自是不想再往床上躺着,所以决定和张翰墨好好讲讲道理。
张翰墨正准备开口,却扭头对着他处,哇的一声,直接吐了起来。
张麟见到张翰墨直接吐了起来,也是呆了一下,就这点运动量,他直接把他那便宜父亲给干吐了?
张翰墨吐了一阵,腹中的酒水算是吐出来了,不过望着脚边那摊秽物,他也是脸色枣红,不过好在本来他脸色就因喝酒喝的红热,显现不出具体情况来。
接过青竹递过来的手绢,张翰墨胡乱的擦了一下嘴角,他用马鞭指着张麟说道:“你个混账东西干的好事,你还不知道吗?”
“我干什么了?”张麟一脸无辜又不知所谓的问道。
见张麟还不承认,张翰墨气的又想追上去打他,不过刚一动,就感觉脑袋有点发晕,脚步有点软,只好停下。
“你干什么了?你还不知道吗?一首清平调!真是惊艳绝绝啊!要不是我在酒局上听到了你张某人的诗词,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我张翰墨的儿子竟然有这等让人惊讶的才学啊!”
张翰墨几乎是咬着牙,才把这些话说出口的,今天他本是和同僚小聚,气氛也还不错,席间不知谁突然吟出一首诗来,他听闻立感惊艳,立马追问这是何人所作。
吟唱诗词之人听他这么一问,顿时就眼神古怪了,不过见他真不知实情,便实言相告,说这诗是张麟所作,而且还是作给芙蓉阁里白凤儿的!
当时张翰墨一听便气的直接离席了,倘若张麟所作出来的诗词是送给寻常女子,或对某户大家闺秀有爱慕之情,而作出这首惊艳的诗词来,搞不好张翰墨还能一边嘴上骂着张麟,心中偷着乐!可听到张麟竟是作给芙蓉阁的白凤儿的,他脸面如何能放?
一个妙玲儿,就让他羞愧的不敢出门见人,现在这逆子竟然还想得到芙蓉阁白凤儿的芳心?
芙蓉阁是什么地方?白凤儿又是何人?盛京之人,有几人不知?
张翰墨简直就是感觉脸上这张面皮,被这个逆子不知给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张家就饶不过青楼女子了吗?
此事若不重重责打,以后他张翰墨还有脸面走出张家的大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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