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金镶玉的一番折腾,在黑森林里历经凶险的金万钧和枫君子,却有了一种满血重生的快感。
虽然是被迫式“消费”,心不甘情不愿,但又不得不承认,其实疗效很好。反查了自己的一身状态后,生龙活虎的金万钧对金镶玉这个“好医生”不免生出了好感。
良药苦口利于病嘛,虽然这个医生确实不够专业,也确实缺乏医品医德,但本领却是货真价实。
“说实话,姐姐真的挺佩服你们的。”经过一番折腾,金镶玉略显疲惫,身上反而更能体现出女性的魅力,就听她笑道:“其实,那天我见你们在客栈里,当着好多人的面,明目张胆地叫卖乌王寨的行头,就对你们有了兴趣。”
“姐姐观察倒真的很细心。”听她一提醒,枫君子这才想起来,曾经当真有过这一出,却没想到这个细节对她而言印象如此深刻。
“这叫细心?”金镶玉笑得更甚道,“你们那天伤得那么重,是人也能看出来问题好吧。一身是伤,然后手里又拿着乌王寨人的兵器和行头,更有乌王寨当做宝贝的安安永生丸在手,恐怕是傻子也能猜到,是你们抢了人家的东西吧。”
金万钧留着鼻涕道:“有那么明显么?”
“这还不明显?这要不明显,江湖人是不是都是傻子呢?我当时就想,这两个人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抢了乌王寨的人倒没啥,还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显摆,这不是摆明着要和乌王寨的人不死不休么,就这消息,用不了多少天,就会被看到的人给传出去。”
“这个……江湖人未免太八卦了吧。”枫君子本就觉得当时这个举动有些鲁莽,现在想想,确实是大意之举。
“江湖人几乎都对乌王寨那些异族人没什么好感,见有人敢公开抹了乌王寨的人面子,把人家的宝贝当做是白菜一样甩卖,这么大快人心的事情,怎么会不说与别人听呢?”
“那我们是不是把这个梁子给结大了?”金万钧道。
“何止是大了,乌王寨的人知道这个消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好在那天你们没有报出名号,别人想找你们,也不容易。可是……”
“可是什么?”金万钧追问道。
“可是你们两个傻子,今天竟然又冒了出来,还拎着吞天教的令牌,肆无忌惮地自报名号,这形象和名号传出去,将来再被别人前后联系起来,那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么?更想不到,你们就连吞天教的身份都是假的,要是再被吞天教知道你们胆敢冒充他们的人,肯定也会挖地三尺,找你们算账。哎呀呀,许多人都不敢招惹乌王寨和吞天教,避之不及,你们却毫无顾忌,偏偏敢两个一起得罪……这份胆色,小女当真是佩服佩服的呀。”
金万钧憨笑道:“哪里哪里,妹子说的什么话,我们可真没想那么多。”
你是真的压根没想过,我可就惨了,和你在一起天天被你带进沟里。枫君子心想。
“看你们之前又受了伤,该不会是连这枚令牌也是抢来的吧。”
“这个真不是。这次可真是别人送给我们的。”见金镶玉啥都知道了,金万钧也不想隐瞒,忙解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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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鬼呢。”金镶玉软软一拳打在他肩膀上,语气却异常亲热道,“你这吞天教令牌可不是什么样的人物都有的,就算是传令的教徒,最多也就拿面令旗。能拥有令牌的人,身份至少相当于一个门派的门主,人家怕的可不是这面令牌,而是这面令牌代表的身份呢。”
怪不得那个什么护法怕我们怕得要死,原来这面令牌如此厉害的呀。金万钧和枫君子冒出差不多的想法。不过回想这面令牌的来历,也是唐宫娥从婆煞帮帮主手里夺过来的,那个小帮的帮主能和唐宫娥斗上十数个回合,也确实不简单。
此刻,金镶玉看向二人,眼神中带着敬意道:“说实话,我给你们治伤,耗费了许多内功,第一次是为了试探你们虚实,第二次却是真心佩服你们的胆识,有心与你们结交。”
“其实,你看,我们都这么熟悉了。”金万钧摸摸头,又瞅了一眼金镶玉若隐若现的酥胸道,“按理说,男女授受不亲吧,你替我们治伤,却没半点隔阂,大家这番肝胆相照,还算不上是好朋友么。”
金镶玉听他这么一说,眼光流转道:“我给你们治伤便发现了,你们根本就没什么内力,但所作所为又充满胆色。面对姐姐的有心勾引,意念又正直无暇,绝不会是奸恶之辈,姐姐也不再瞒你们,其实我乃忠良之后,家父曾是铁杆山的二当家一往无前金天正。”
枫君子道:“啊呀,姐姐装作这个样子,原来一直都是在和我们演戏啊。”
“没有办法……世间如棋局,局中局外,凶险异常。有时候做人,不得不演戏的。”金镶玉叹道。
“姐姐既然是铁杆山的人,为何不在铁杆山,却跑来这里开了一家客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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