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听得心烦,正好现在吊唁的人不多,便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你好吵。”
温仪假装没有听到,不搭理他,自己哭自己的。
她不理自己,傅祁言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生气,于是又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你再哭妆就花了,就更像个鬼了。”
温仪气不过,今天是他父亲的葬礼,他没有一点伤心就算了,还在嘲笑她伤心。抬腿在他脚上踩了一脚,他今天疼都要疼出眼泪来。
高跟鞋踩在脚趾头上钻心的疼,傅祁言咬牙忍下痛意。“你疯了吗?”
温仪恨得牙根痒痒,“我没有疯,你这个不孝顺的混蛋,活该!”
“你……”傅祁言看了一年旁边的巨幅黑白照片,上面挂的是他的亲生父亲。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选的这个女人和他一样会颠倒黑白。“我就不该回来!”
温仪突然想起了她前天喝醉的原因,就是因为觉得傅祁言是个不孝顺的东西,为傅啸天伤心。
温仪赌气一般说:“你就是不该回来!”
“你!”知道了温仪的身份之后,傅祁言对她的看法就改变了,傅祁言勾起半边嘴角问:“你是害怕我回来抢你的钱?还是真的想嫁给我?”
温仪眼中还带着没干的泪水,瞪着他说:“有病才要嫁给你,遗产也一分钱都不给你!”
又凶又恨的样子活像个护食的小猫,傅祁言没有一点生气,反而觉很可爱,想掐一掐她肉嘟嘟的脸。
他是疯了,估计很久没有见过黑头发黑眼睛的女人了,居然觉得温仪可爱。傅祁言不想和她多说,别过头不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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