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又为自己辩解了好久,最后还是没有逃脱被开除的命运。
傅祁言向来不喜欢用女秘书,或者说不喜欢用那些自以为有几分姿色的女秘书,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安妮的事不过是一个小插曲,他们下午还是得去见客户。
临出门之前,傅祁言还是有些担心,见还有一段时间,于是问温仪:“你的月经期是多久?”
温仪张大了嘴看着他,“我有必要和你说吗?变态!”
他们好像还没有熟悉到分享姨妈什么时候来。
“我……你才是个变态。”傅祁言有些不好开口,半天才问,“我问你,你事后有没有吃避孕药?”
温仪手一挥,毫不在意的问:“吃那玩意儿干什么?”
傅祁言拳头都捏出汗了,咬着牙问她:“你说能干什么?”
谜底就在谜面上,避孕药当然是避孕了。
避孕?
温仪突然反应过来,伸手摸了摸自己长着一层肉肉的小肚子,傅祁言是担心这里面已经有一个小孩了?
孩子,她的孩子。
如果真的有孩子了,她一定要把她生下来,她太渴望有家庭和亲人了。
傅啸天差点圆了有她父亲的梦,可惜那场梦太过于短暂。真的有了孩子,那这个孩子就是傅啸天的孙子,那她更得把他生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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