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看了眼旁边好奇观望四周的钟石头,内心突然有些悸动。
“…或许…真该研究研究…男女那点事?”
连这臭小子懂得似乎都比他多!
而在汲水县的衙门前,受邀前来的钟谦鞍,正被门口的差役安排帮闲,进了衙门内的偏房中去,那里已经来了三五个拄着拐杖的老农,精神奕奕的在那等着。
见到尚还年轻的钟谦鞍,满是皱纹的脸上都带了几分异色:“这么年轻?”
种地本来就是经验方面的积累。
年纪大,对田亩庄稼知晓的就多,毕竟不熟悉的话,地种不好吃什么?!
钟谦鞍这么年轻就过来,让这些老农的心里多了几分思量:“…莫非是过来蹭热闹混顿饭吃的二流子?”可看着这人的面色憨厚,心里却又都不怎么敢下结论!
县衙内庄严肃穆之地,这些老农也不敢随意开口询问。
场面寂静下来。
钟谦鞍倒是没多想什么:“各位有礼!”道了声好,就拱拱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安静等待,刚才领他过来的帮闲说了,现在这吃杯茶,县令老爷稍后就来。
有什么事,自然会有那位县令老爷先牵头说,保持安静就好。
等了盏茶时间。
汲水县的县令楚源安带着主薄和文书进来:“各位都来齐了?”
他的态度很平和,先是笑着拱手:“来者都是我汲水县辖内熟悉田亩的农户,看年纪都是长者。”说着他示意都坐下:“让大家过来,就是想问问这田亩庄稼的事!”
钟谦鞍和其他五名乡民却不敢真的坐下:“草民拜见县令老爷!”
长幼尊卑。
这种礼仪上的顺序,必须要遵守,何况面前这位本就是有官身的老爷?
原本他们还是想跪拜的,先前帮闲叮嘱过,说这位老爷体谅大家年纪岁数不小,就都给免了——但最起码的弯腰作个深深的揖来显示尊重,还是应该要有的。
楚源安和主薄及文书都坐下,钟谦鞍他们才敢稍稍沾着座位坐下。
楚源安平常的笑笑:“大家不必拘谨!”
坐在上首。
他和气的说道:“我刚来县内任职不多年,对这田亩还不算了解。”看着那些老农那笑笑道:“咱们汲水县虽说有河能通漕运,但这庄稼粮食,同样要慎重才行。”
钟谦鞍和那些老农们点头应声:“县令老爷这是忧心百姓!”
楚源安笑着摇头:“这另说…”
忧心百姓算是其一,若是真出现问题,他这个县令难逃其责。
但目前最让他忧心的还是现在想问的:“我仔细琢磨过,如果咱们青州遇到大旱,这河里的水又要供应漕河不能随便取用,到时候地里的田亩庄稼该怎么办?”
只是这句话说完,在座的五名经验丰富的老农脸都变了:“…啊?!”
他们瞪大了眼睛似是惊愕。
楚源安见状心里顿时沉了几分:“不好办了…”连老农都这副模样,足以说明情况的严峻。但他还是平常的笑笑:“难道咱们就没点好办法,来想怎么解决?”
这时候他看到了旁边坐着,年纪尚轻却面色平静的钟谦鞍:“这位乡亲能来,想必也是对田亩之事经验丰富,莫非有办法么?”能在县衙面不改色,听到问题还如此平静没有慌乱,在这比较当中,竟然比那些老农还要镇定自若,无疑强了数筹的心态。
因此楚源安对钟谦鞍多了几分好感,笑着说道:“如果有什么好想法,可以在这说说,咱们汲水县以农为主,如果真遇到了没准还能救了这满县数万口的百姓们呢!”语气微顿他又道:“到时候可是大功德,不仅朝廷嘉奖,连家里长辈都要跟着增光添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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