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一次都让我快气出心肌梗塞了,这要是多来几次,我不得立马气死。”
“我是真的就搞不清楚了,她怎么又好意思跑我们顾家来了?我们这些年好吃好喝的供着她,甚至都供她去国外留学,她呢,蹬鼻子上脸,还想当我儿子媳妇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余尔雅是越想越生气,项欣在她眼里就是妥妥的一白眼狼。
“这不是当年的事情确实是咱们儿子有错,你就消消气,我们做好我们该做的,她要是妄想不该她的,那咱们也不用留情面,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顾松亭劝说着,说到底还是不想让余尔雅多想。
只是余尔雅气头上,下午顾松亭没在,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她可不得好好说道说道。
“我这不是生气吗?这么多年我就算是把那些钱喂狗狗还会给我叫两声呢,项欣倒好,得寸进尺!”
顾松亭没说话,余尔雅也没准备让他说,她只不过是想要一个可以听她倾诉的人而已。
“我们公司不是马上就年会了,我寻思着让项欣去参加,给她介绍几个青年才俊,顺便认成我们家的义女,送她出嫁也算是仁至义尽。”
顾松亭听见余尔雅的话便笑了。
“不是说讨厌的很?怎么还要认义女,送出嫁?”
余尔雅撇嘴,满脸不屑。
“正因为我太恶心了,我才不能让她去恶心我儿子啊。要是恶心我一下我儿子就能少受点罪,我愿意遭点罪。再说了,认成义女我都觉得够勉强了,人家还不愿意呢。”
只要一想到那会客厅项欣的样子余尔雅就觉得难受,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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