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啷!
林震南宝剑出鞘,且自挽个剑花,踱步上前:“余观主,请!”
两人身形蓦的动了,长剑相交。
嗡!
只听得一声嗡鸣,那林震南手中长剑已被余沧海打飞,却是一招都未接得!
砰!
余沧海一脚踹在林震南腿窝,将他踹倒在地,剑刃架在脖颈上:“止这般功夫,却不知你这福威镖局凭个什么行走天下!”
林夫人、林平之,及众镖师皆是呆了,却未成想众人心目中之大高手,竟连这矮子一招都接不住,林震南亦是羞臊不已,脸孔涨红,讷讷无言。
“平之,去请华山弟子助拳,若迟了,恐一家老小命皆没了!”林夫人心中已生不祥,低声吩咐儿子。
“嗯!”林平之应一声,便缩至后面。
“且将我家老爷放了,余沧海,少观主却非我福威镖局所害!”林夫人喝一声,“众兄弟且与我营救总镖头!”
众镖师虽不知为何总镖头当不得打,却亦上前营救。
“且住,若再上前一步,便取他首级!”余沧海剑微抖,一道剑痕便自林震南颈上浮现,血丝缓缓流出。
众镖师立刻住了脚步,林平之却趁骚乱之际逃出府去,径自求救去了。
便在此时,唐惟一与岳灵珊赶至,情急之下未走正门,止越过院墙,落在场中。
“余观主好大的威风!”唐惟一立在余沧海身前,道。
“你是何人?”余沧海见唐惟一轻功极俊,便不敢小视,沉声问道。
“华山派,唐惟一!”唐惟一道。
“原来这胖厮的名字叫唐惟一……”林夫人咬着牙,有些愤恨。
“华山派管的太宽了吧?异日见了岳掌门,却要好好分说一番了!”余沧海道。
“你青城派皆是下三滥!”岳灵珊怒叱,“昨夜你儿子欲以迷魂烟迷我,行那龌龊恶事,已被我杀了,你还敢去向我爹爹告状?恐我爹爹知你孽子恶行,连你皆一剑宰了!”
“杀了青城少观主的是你?”林夫人惊骇,心自豁然开朗,“余观主,少观主却非我福威镖局所杀,且将我家老爷放了!”
“岳掌门真是生的好女儿!”余沧海目眦欲裂,怒视岳灵珊,咬牙道。
“青城派真是枉为正道门派,堂堂少观主竟行那下三滥事,且将人放了,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岳灵珊斥道。
“哼!”余沧海将林震南交众弟子看押,“杀子之仇,不可不报,今日止恐对不住岳掌门了,异日见了,再行请罪便了!”
“且将人放了!”唐惟一上前,“余人彦之死,与林总镖头无关,你抓他却没道理!”
“还请余观主放开我家老爷!”林夫人道。
“岳女侠杀我独子,人英,且去领教岳女侠高招!”余沧海却未理会什么林夫人,止阴恻恻道。
“是!”侯人英挺剑上前,向岳灵珊一拱手,“请教岳女侠高招!”
“即是请教,本女侠便教教你!”岳灵珊亦未客气,喝一声,飞身扑向侯人英,玉掌拍向侯人英面门。
“好功夫!”侯人英喝一声,飞身上前,挺剑便刺。
当!
只听得一声脆响,岳灵珊混元掌打折侯人英长剑,一掌结结实实打在侯人英胸膛上,将这青城派武艺最高的四大弟子之一打得倒飞出去,直撞入众青城弟子中,止撞倒四五个弟子方才止住身形。
噗!
一口血喷出,侯人英瞬即昏迷过去。
“好俊的功夫,岳掌门真是生得好女儿!”余沧海见自己得意弟子被岳灵珊一招打飞,顿时怒极,“且让我来领教一下岳女侠高招!”
“且慢!”唐惟一上前一步,“余观主,杀你儿子的,是我华山派,且将林总镖头放了!”
“便是不放又待如何?”余观主望向唐惟一,怒道。
“你青城派亦是名门正派,怎行那邪魔之事?”林夫人怒道。
“师妹且退下来,让我来领教余观主高招!”唐惟一叹一声,道。
“是!”岳灵珊应一声,退至师兄身后。
“林夫人,且为余观主寻张椅子来!”唐惟一道。
“为何?”林夫人怒道。
“你华山杀我独子,止以命抵命罢了,却没什么好分说的!”余沧海道。
“却不是与余观主分说什么,我入华山七载,止修行混元气功,剑法却炼的不多,闻观主摧心掌江湖一绝,欲与观主拼上几掌,然观主体量却太过矮小,我若一掌打去,却是打个空了,观主打来,却恐伤我要害,止未有子嗣,自不愿担个不孝名声,拼掌时,观主止立于椅上罢了!”唐惟一道。
“……”余沧海闻言怒极,双目赤红,矮小身躯亦自突突乱颤。
青城众弟子亦是面色古怪,人人皆是满脸怒容,虽觉着肥厮所言可笑,然其奚落之人却是自家掌门,便自开心不得。
青城众弟子盛怒不已,另一边却非如此,岳灵珊笑得直不起腰,众镖师亦是窃笑不已。
“来人,去给余观主搬把椅子来,要最高的!”林夫人忍着笑,高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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