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还有何事?若无事,我便去歇息了!”唐惟一道。
“你看不起我金刀门么?”林夫人道。
“非是看不起金刀门,便是重术轻心的,皆自看不起!”唐惟一道。
“不若我以金刀之术,会一会你华山功夫!”林夫人怒道。
“止算你胜了便是,我却不需这名利累身!”唐惟一摇头道。
“……”林夫人。
“我去歇息了,夫人自便!”唐惟一叹一声,径自去了客房。
“且吃我一刀!”林夫人喝一声,右掌成刀,斩向唐惟一后心。
唐惟一止快行一步,身形飘忽,便自躲开了,直入客房闭了房门。
“这肥厮太过可恨!”林夫人咬牙,却止返了客房歇息,那肥厮终是个雄的,若贸然闯入,便自说不清了。
汇通商行影响极广,全力之下,辟邪剑谱止半日功夫,便自遍及东南诸省,止费上十两雪花银,便可入手一册,更多书册,已借运河北上,不日便可遍及大明两京十三省。
翌日。
三人食了早饭,便自上路,仍是岳灵珊携着林夫人,止行了两个时辰,便至衡阳地界,又行二里,却见一个中年汉子携一个貌美女尼赶路。
“一个女尼与个汉子同行,却不知羞!”林夫人见此,却自嘲讽起来。
“师兄,看那服饰,应是恒山派师妹!”岳灵珊道。
唐惟一紧走几步,落在两人身前,言道:“那汉子是何人?怎与恒山师妹一道?”
“却是华山哪位高人当面?”那汉子识得衣饰,抽刀戒备,“且报个名号!”
“我自问得你,你怎却问我了?”唐惟一蹙眉,望向女尼,“这位师妹如何称呼?这汉子又是谁?你怎与他一道?”
“是华山派师兄么?贫尼恒山仪琳,这位是万里独行田伯光施主!”女尼双掌合十,细声道。
“却原是那采花的贼罢了!”唐惟一已猜到这汉子身份,闻得女尼所言方自确认,便自心生恶感。
“却教你吃爷一刀!”田伯光见得唐惟一出口不逊,面现厌恶,一股恶念自心而生,挥刀斩向唐惟一。
“今日便除了你这祸害!”唐惟一大喝,手掌击在刀上,那刀瞬即断了,脚一抬,便踹在田伯光胸膛,止听骨骼碎裂之声,那田伯光却未飞出,止胸膛凹陷,口鼻冒血,晃一晃栽倒在地,兀自不活了。
“阿弥陀佛!”仪琳却喧声佛号,口中默念经文。
“却是便宜他了!”岳灵珊扯着林夫人赶至,恨声道。
“这肥厮竟是这般厉害!”林夫人却自咋舌,“素闻田伯光恶名,便是一派掌门皆奈何他不得,如今却被个华山弟子一脚踹死,想那岳掌门岂不更是了得?”
“废话,我爹爹自然了得!”岳灵珊得意道。
“仪琳师妹,我乃是华山岳掌门门下二弟子唐惟一,这姑娘是我师父独女岳灵珊,你却如何与这贼子同行?”唐惟一道。
“便是与师父去衡阳参加刘正风师叔金盆洗手大会,却自路上失散了,被这位田施主掳了去,还要谢过唐师兄岳师姐相救之恩!”仪琳细声道。
“我们亦是去衡阳参加金盆洗手大会的,且与我们同行吧!料想你师父亦在那里!”岳灵珊道。
“多谢岳师姐。”仪琳谢道。
一行四人,便径往衡阳城而去,此地已距衡阳不远,却未用轻功赶路,止慢慢步行罢了,行约半个时辰便至衡阳城,四人进城,探得五岳剑派皆于刘府安顿,便径去刘府。
刘府。
“却不知哪位华山师兄当面?”衡山弟子于门前迎客,见得四人,慌忙拱手问道。
“华山唐惟一!不知师弟如何称呼?”唐惟一拱手道。
“衡山米为义见过唐师兄。”
“衡山向大年见过唐师兄。”
两位衡山弟子拱手道。
“原来是米师弟与向师弟!”唐惟一拱手回礼。
唐惟一又将三女介绍一番,相互见礼之后,止向大年于门前迎客,米为义自引四人入府。
“仪琳师妹,定逸师伯知你丢了,却是急坏了,咱五岳剑派诸位师叔师伯知晓了,亦是着人四处去寻,却是与唐师兄一道,止未遇险事,便是幸事了!”米为义且于前方引路,便自叙着话儿,却是八面玲珑。
“劳烦诸位师叔师伯操心,却是仪琳不是!”仪琳愧道。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师妹怎如此客套?”米为义道。
“仪琳知错,米师兄,我师父现在可在府中?”仪琳道。
“未在府中,止去外面寻你,我自吩咐师弟们去与师伯报讯,师妹且在府中等候便是!”米为义道。
“多谢米师兄。”仪琳谢道。
不多时行至华山派居处,客套一番,米为义便自领了仪琳去恒山派居处。
“二师兄,小师妹,你们可算到了!”
“二师兄,自你走了,便是炼功皆没心气,却是羡煞小师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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