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色狼!”
“你看他道貌岸然的样,我要吐了!”
“没想到这个人如此龌龊!”
“我看错他了!”
“听说花慈失踪也跟这人有关。”
“什么?他把花慈怎么了?”
“花慈下落不明……”
“这傻吊卑鄙得很!估计偷袭花慈……”
“我草!老子要替天行道!别拦着我!”
“你去吧!没人拦着。”
“……那我等会,先看看情况,免得被偷袭。”
他们指指点点,声音不大却也不小,不怕索怀风听见。
索怀风很气,很难洗脱冤屈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哦对,这个世界没黄河。
场内的弟子有几百个,一多半是男的,散落在四周。其中一人越众而出,大喝:“姓索的,站住!”他是二十多岁的壮汉,外形凶悍,名叫花耀,是花慈的哥哥,初级五层。
打了弟弟,来了哥哥!索怀风很无奈,冤冤相报何时了!他注视着花耀,不发一言。
“我弟花慈呢?”花耀质问。
“不知道。”索怀风摊手,他暗忖,南宫豹豹应该没有泄露他杀花慈之事。
“别逼老子动手!”花耀举起拳头,咬牙切齿。
“你很烦。”索怀风说道。
“找打!”花耀暴喝,就要跳过去打人。
这时,教头登场。
众弟子安静下来,纷纷找位置坐好,盘膝坐地下,认真听讲。
花耀不敢打扰教头上课,狠狠的瞪了索怀风一眼,转身找前排位子坐了。
索怀风坐后面。
几百个弟子,都是初级境界,黑压压坐了一片。
教头是三十多岁的男子,手握长剑,讲解剑法,说道:“这套《春风剑法》,只有八式,看似简单,实则不然,想要彻底学会,需要勤学苦练,还要有超高的悟性和剑法天赋。”
众弟子中有些不学剑法的没什么兴趣了,开始开小差,自行打坐练功,比如花耀。
索怀风对剑法蛮感兴趣,准备学剑,原因嘛,他喜欢门主女儿,不,是他的前身喜欢门主女儿,而南宫豹豹是学剑的,所以他也学。
至于他喜不喜欢门主女儿……为什么不呢?南宫豹豹无异是很好的女人,很好很好的。
教头拿着剑挥舞,当众演练《春风剑法》,一面比划、一面详细解说此剑法的精髓。
学剑的弟子们聚精会神的观看,包括索怀风。
练功场四周有围墙。
西边的围墙外,有棵大树拔地而起,枝叶茂密。超过围墙高度的一根粗壮树枝上,坐着两个少女,由于位置很隐蔽,被树叶遮挡,场内的人看不见她们。
二女之一是南宫豹豹,另一个与之年纪相仿,姿色稍有不如,可也算肤白貌美,她叫席仁,外门长老的女儿。
她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亲密,不是姐妹胜似姐妹。
透过树叶间隙,席仁盯着索怀风,看来看去,小声说道:“我不信他偷看你洗澡,他不是这种人。”
“你跟他很熟吗?”南宫豹豹淡然说道。
“我……其实我认得他。”席仁扭扭捏捏。
“所以呢?”南宫豹豹语气依然平淡。
“依我看,他是好人。”席仁信心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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