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下沉,小河底部世界呈现在钟文的脑中,淤泥积厚,但却有着不少的底层鱼类,在下面游啊游的。
可当钟文沉浸在这河底世界时,却是发现了一条硕大的大鱼,依钟文的评判,至少得一上百斤了,感觉都快要成精了。
神识围着大鱼转起了爱的魔力转圈圈,一遍又一遍的,钟文的心中,其实想把这条大鱼给弄回家,也好大吃一顿,可现在,冒似是没有办法的。
随既,退出神识,回归本位,专心的钓起鱼来。
或许,钟文暂时做不到一心两用,或许在以后,能做到吧,也可以一边钓鱼,一边去查探什么,方便且快捷。
虽然目前没有发现这神识有多大的作用,但帮助,肯定是有不少的,比如去山林里,可以巡视一遍,看看有没有野兽什么的,至少可以避免一些危险的存在。
一个时辰后,钟文提着一篮子的鱼往家走去,小花手里拿着一些东西,跟随在其后。
一会儿还要去砍树做架子,得加快一些时间,要不然这架子可就得连夜做了,而且钟文自己说不定也做不好。
好在昨天去了观里找李道长借把刀来,要不然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回到家后,钟文把小花留在家中,自行提着刀去了山林边,一个时辰里,砍了好几棵小树过来。
“哥,为什么要做成这样子的啊?笸箩都是圆的,怎么放进去啊?”
小花看着钟文做的这个长方形架子,每一层三四根棍子镶嵌着,层与层之间也就十来公分高。
“小妹,把笸箩放在这架子中间就行了,又不需要做得好看,只要能用行就,想做成又好看又是圆的,哥我也没有那个手艺啊。”
钟文可真不会做木匠的手艺,也只是想着一些简单的样式做罢了,关于电力的活,钟文到是挺会的,可这不是现代是唐朝,想要用到自己的专业,那也得等到一千多年以后了,可自己也不活成老怪物,估计百年后,自己差不多已是一捧黄土了。
“小文,这是你打的架子吗?嗯,不错,结实。”
此时,钟木根夫妇二人从农田里劳作回来,正好瞧见钟文在对着木架子进行最后的修饰。
“阿爹,屋里的豆子放在地上也不好,容易进泥土灰尘的,有了这木架子之后,可以存放起来,而且咱家也不可能只做一次豆酱,估计以后会常做的。”
钟文随之解释了起来,这本来是钟木根的事情,可如今,却成了钟文来上手了,钟木根听着,心里面有些愧疚。
夫妇二人听着钟文的话,虽然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也是自己二人见着长起来的,可如今,却是成了家里的顶梁柱般的存在了。
夫妇二人心中甚为感慨,自己的儿子长大了,懂事了,能为家里带来不少的东西,更是解了家中断粮的危机。
虽然二人不知道自己儿子为何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可对于他们二人来说,这一切都归究于那位老丈,如果没有那位老丈,自己家中或许此时正愁容满布的了。
灶房里的豆腐已经压制的差不多了,钟木根夫妇二人,开始弄起了干豆腐来,摆放在土灶上,开始烘制烤干。
而钟文,在屋舍里面,把装有豆子的笸箩存放在木架子上。
晚饭后,一家人高兴的回到屋子里,空出来的地,家中也好下个脚,更是能让钟木根夫妇二人可以织丝纺麻了。
躺在茅草席上的钟文,又开始了道文的研习,心思沉浸在他的世界当中,对于外间的一切,都浑然不知。
神识未离,因为钟文并未释放出来,此时正一字一句的研读那篇道文,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有意思,那么的深奥。
古人的思想,钟文不知道怎么去理解,因为字少又隐晦难懂,一个字或许就有好几种解法,而一段句子更是如此,使得钟文有时候会陷入到其中,根本没有方向式的去演算,去猜测。
自从有了神识的出现,而对于研习的进度,肯定是有所帮助的,至于多少,只能靠钟文的演算能力了。
好在钟文的演算能力不差,要不然,可就不知道要研习多久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从初夏步入到初冬,又迎来了初夏,一年的时间里,家中的变化可以说是很大了。
灶房里基本每天都会在烘烤着豆干,因为这些,都是家中的钱财来原,每隔七八天,钟木根就会挑着一些去城里贩卖,有时也会挑回一些豆子回来,便于下次再做些豆腐出来。
家里的铜钱也渐渐的增加了不少,至今,秀都没有数清楚家中的铜钱到底有多少,好在钟文帮着整理这些铜钱,要不然,秀可真数不下来。
对于不识数的人来说,还真是个麻烦事,好在有着钟文在,也知道了一个具体的数字,十五贯六百三十二文钱,装满了一箩筐,每日间,秀都要好生查看了番,就怕有所丢失一样。
对于家里没有存钱的地方,秀只能如此,看着这箩筐中的铜钱,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这是这一年当中,钟木根去城里挣来的铜钱,野兔毛皮,干蘑菇,干豆腐,还有一些钟文兄妹俩采集的草药。
当然,干豆腐占据了其中的七成左右,野兔毛皮也有个两成,其他的,相对也就少上一些了。
在这一年当中,变化最大的,只能说是一家四口人的精气神了,家中有钱有粮,根本无须像以往一样天天紧着喝稀粥,现在早已换成了白白的大米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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