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
马尔蒙、勒克莱尔两人也将信将疑。一个入了牢狱的人还能这么若无其事,还坚信自己会被释放,真的是怪人。
“我很感激你们此时来见我,还能想出这么愚蠢的办法。如果不是你们提前和我说,我一定会怀疑你们是想要害我。”
拿破仑将三人赶走,内心却莫名被触动。
一群年纪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家伙,在法国大革命这股波澜壮阔的历史中碰面,除了命运,没有更加合理词语解释。
勒克莱尔在出来的路上对其他两人说道:“如果将军真的不需要我们做什么就可以死里逃生,我相信他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大人物,和罗伯斯庇尔一样的大人物。”
“说不定只是将军的自我安慰,我听说巴黎已经逮捕了70多个和雅各宾派有关的军官,革命总是无情的。”
……
拿破仑赶走他们之后,重新躺在床上,干脆翘着二郎腿。
他在这里什么也无能为力,他甚至无法为自己辩解,只能听天由命。
不过所幸他在入狱前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想要获救,还要看他的哥哥约瑟夫如何行动。
他很少有时间安静地思考,也许蹲监狱是一个思考前途的好时候。
他需要站对立场,才能走的更远。
站错立场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就像他现在这样,被关在一间狭窄的临时牢房里面。幸好他的伙食还不错。
罗伯斯庇尔被处决之后,巴黎的“大人物”估计就是巴拉斯议员了。
接下来的一年会很煎熬。他要设法重新获得巴拉斯的信任,然后再到意大利北部给奥利地-撒丁联军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为什么花儿那么红。
“神圣罗马帝国,既不神圣,也不罗马,更非帝国,是时候该丢进历史的垃圾桶了。法兰西王国才是正统的罗马帝国继承者。”
“西班牙倒是值得拉拢的对象,他们有不少熟练的水手,可以拖延英格兰的步伐。”
“沙俄的寒冬是一个问题……”
“奥地利的卡尔大公应该已经参与到反法同盟的战争之中了,这是一个难缠的敌人。”
“威灵顿公爵此时还是一个英格兰的低级军官。”
“波兰正在遭到普鲁士、沙俄还有奥地利的瓜分。”
“奥斯曼帝国,算了,1683年的维也纳之战后,它的版图就到极限,开始走下坡路。现在的奥斯曼帝国只是看上去吓人而已,徒有帝国的虚名,还要靠欧洲佬的技术援助。”
“普鲁士的领土在极速扩张,但是战争让普鲁士债台高筑,还要十年时间普鲁士才会崛起。不能让普鲁士那么轻易起来。”
拿破仑认真回忆这个时间段各个国家还有他的敌人们都在做什么。
不只是他在努力地向上爬,他的敌人们也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
看守拿破仑的士兵们听到这位年轻的准将神神叨叨,他们不知道拿破仑要做什么。
“那是科西嘉岛的怪人。”
卡雷要塞里面的士兵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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