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脑残老人的弟子?”
“果真。”
众人这才确信,寒骨八友确实是脑残老人弟子,偏偏这八人谈到此事,还脸有荣光。
这让你觉得,这八人行事疯癫,现在想来果然脑残至极。
而血木花却说出了一番让人意外的话,道:“家师门下弟子人人均为脑残,那是近几十年来的事。以前家师可不是脑残,他是给师弟星座老怪叮夏冬激得变成脑残的。”
众人都是“哦”的一声。
你旭竹应该跟众人一般想法,那就是将信将疑。
血木花继续说道:“我祖师一共收了两个弟子,大弟姓树,名讳上星下海,那便是家师,二弟子叮夏冬。他二人的术法,本在伯仲之间,但到得后来,却分了高下……”
宝部痛插口道:“嘿嘿,定然是你师叔叮夏冬胜过了你师父,那是不用说的。”
众人脸上露出了认同,否则何至于会变成眼下情况。
那位树星海真是更牛逼,何至于让自家弟子被叮夏冬如此欺负。
血木花却不服道:“话也不是这么说。我祖师学究天人,胸中所学包罗万象……”
宝部痛又打断道:“不见得啊,不见得。”
血木花已知此人专爱与人抬杠,也不去理他。
他继续说道:“最初时,我师父和叮夏冬学的都是术法,但后来我师父分了心,去学祖师父弹琴音韵之学……”
宝部痛指着弹琴老者扛光临道:“哈哈,你这弹琴的鬼门道,便是如此学来的吧。”
扛光临瞪眼道:“我的本事若不是跟师父学的,难道还是跟你学的?”
血木花不理会这些,继续道:“倘若我师父只学一门弹琴,倒也没什么大碍,偏是祖师爷所学实在太广,琴棋书画,医卜星相,工艺杂学,贸迁种植,无一不会,无一不精。我师父起始学了一门弹琴,不久又去学奕,再学书法,又学绘画……诸位细想,这些学问每一门都是大耗心血之事,那叮夏冬初时假装每样也都跟着学学,可学了十天半月,便说自己资质太笨,难以学会,只是专心于术法。如此十年八年下来,他师兄二人的术法便自有高下了。”
眩难连连点头道:“单是弹琴或奕棋一项,便耗了一个人大半生的精力,脑残先生居然能精数项,实所难能可贵。那叮夏冬专心一致,术法上胜过了师兄,也不算离奇。”
你旭竹在此旁听,却跟别人想法不同。
别人只认为,血神医是在抬高他师父,指出那只是分心他顾,而不是他师父天赋差。
但实际上,你却是听出了此人对于师门的自负,那种通过树星海和叮夏冬两个弟子,间接再抬高了那位祖师。
想想树星海和叮夏冬各自在不同之处牛逼,都远不如其师是真的一切牛逼的根本道理。
这将让人不敢再小视了这寒骨八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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