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到现在这地步,说众人对寒骨八友没有点怨念,这绝不可能。
毕竟,叮夏冬确实是魔头,也招惹了众人,这是事实。
但是,若不是血神医搞出了那么多事,寒骨八友也不问究竟打上门来,与众人闹出了纠纷,何至于被叮夏冬利用时间差,将众人逼迫至此?
他们再怎么样,本与此事无关,跑应该是跑得掉的。
至于,那身炎毒也非是血神医不可,想来应该还有其他办法才是。
故而,血神医抬高师门的做法,就是要让人高看一眼,减少众人的怨念。
此时,只听血木花继续解说关键道:“那叮夏冬专心术学,本来也是好事,可是……可是……唉……这件事说起来,于我师门实在太不光彩。总之,叮夏冬使了种种卑鄙手段,又不知从哪学会了几门厉害至极的邪术。他突然发难,将祖师爷打成重伤。祖师爷到底身负绝学,虽在猝不及防下中暗算,但仍能苦苦支持,直至我师父赶到救援。我师父的术法远不及这恶贼,一场恶斗之后,我师父复又受伤,祖师爷则坠入了深谷,不知生死。我师父因杂学而耽误了术法,但这些术法毕竟也不是全用处。其危难之际,我师父摆开了八卦与奇门遁甲之术,扰乱了叮夏冬耳目,与他僵持不下。”
“叮夏冬一时无法破阵杀我师父,再者他知道本门有不少奥妙神功,祖师爷始终没传师兄弟二人。料想祖师爷临死时,必将这些神功秘笈的所在告知我师父,只能慢慢逼迫我父吐露。于是便与我师父约定,只要我师父从此变成脑残,便不来再找他的晦气。那时我师父门下,共有我们这八个不成材的弟子。我师父写下书函,将我们遣散,不再认为是弟子,从此果真成为了脑残,再收的弟子,也均打成脑残,创下了‘脑残门’的名头。料想我师父之意,想是深恨当年分心去学杂学,以致术法上不及叮夏冬。成为脑残之后,各种杂学便不会去碰了。”
“我们师兄弟八人,除了跟我师学术之外,每人还各学了一门杂学。那是在叮夏冬叛师前的事,那时家师还没深切体会到分心旁顾危害,因此非但不加禁止,反而颇加赞许,并用心指点。扛大师兄光临,学的便是弹琴。”
宝部痛挖苦道:“他那是‘对牛弹琴,己不入耳’。”
扛光临怒道:“你说弹得不好?我这便弹给你听听。”
说着,这位立即将瑶琴横放在了膝头。
血木花却忙摇手阻止,又指着那使棋盘地道:“饭二师兄白领,学的是围棋,当今天下少有敌手。”
宝部痛向饭白领瞧了一眼,道:“无怪你以棋盘当作兵刃,只是棋盘以磁铁铸就,吸人兵器太过取巧,不是正道之所为。”
饭白领笑道:“弈棋之术,固有堂堂之阵,正正之师,却也有奇兵诡道,亦所不禁。”
血木花道:“我饭二师哥的棋盘所用磁铁铸成原是为了钻研棋术之用。他不论行立坐卧,突然想到一个棋势,便要用黑子白子布局一番。他的棋盘是磁铁所制,将铁铸的棋子放了上去,纵是在车马之上,也不会移动倾跌。后来因势乘便,就将棋盘作了兵刃,棋子用了暗器,倒不是有意用磁铁之物来占人便宜。”
宝部痛心下称是,口中却抬杠道:“理由欠妥,大大的欠妥。饭老二如此术法,若是用一块木制棋盘,将铁棋子拍了上去,嵌入棋盘之中,那棋子难道还会掉将下来?”
血木花无奈回道:“那到底不如铁棋盘的方便。”
这些人说得让你头痛,谁关心这些人学什么杂艺,玩什么武器啊。
快说重点啊!!!
好吧,你仍旧关心的只是,寒骨八友之中那个唱戏的手段,其中或许会有你需要的地方。
到底你是来此界晋升的,而不是跟人玩其他“杂耍”的吧。
但事实上,血神医还需要说上几人,才有轮到你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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