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秦宝宝和良妃故意给水昭仪施压,没出一天,消息就被送出了宫。
而谢婕妤那边更不用说,自从确定她有孕之后,贤妃和皇帝的赏赐、补品如流水一般往她的宫里送。
且贤妃和殷修容两人一有什么活动、好处,第一个想到的,总是她。
于是在这样的怀柔和拉拢的手段下,谢婕妤没过几天就送出好几封信去,简直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她如今有多受宠!
如此,朝堂生本来针锋相对的两派竟真的渐渐和缓下来,虽然还没到彻底和解的地步,却也能好好的坐下来,客观的讨论一下关于西羌和亲的事情。
“这可全都多亏了爱妃你的功劳啊!”
玉琼宫内,殷重和秦宝宝两人一起窝在榻上,他自后抱着她,细细把玩着她如玉雕琢的细嫩纤长的指尖,忽然放在唇边印下一吻。
“若不是有你帮忙,只怕这件事,还有一段日子折腾的呢!”
炉子烧得屋内暖烘烘的,醺的人昏昏欲睡。
然而听到这话,秦宝宝却一个机灵,清醒过来。
她下意识想转身,可是殷重却捏住了她的肩膀。
因为屋内太热,加上她有孕之后,体温比从前还要高,有些畏热,所以在屋内从来只穿一件诃子,一件绸裤,外罩一层薄纱就是。
如今却正好方便他的动作,一个滚烫的wen隔着纱衣落在她的肩膀上,如烙印一般。
秦宝宝抖了下身子,再没挣扎,而是更加放软了身子,乖顺的任他为所欲为。
可脑子里却在飞快的盘算,一边试探着恭维道:“妾不过一名小女子罢了,何德何能,干涉朝堂政事呢?
这都是托陛下的福。陛下文武兼通、勤政爱民,简直就是尧舜禹汤在世,乃是众望所归,天下臣民都敬爱您,您所想之事,自无有不成的。”
身后一声轻笑:“你就会哄朕。”
秦宝宝松了一口气,这次回身,再没有阻拦,她熟门熟路的钻进殷重的怀里,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埋首轻蹭着他的下巴,不依撒娇道:“哪有,妾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殷重被她毛绒绒的碎发蹭的有些痒,微微避开,无奈道:“你不愿认便也罢了,只是朕本来还想好好赏赐你一番,既没了由头,那就算了!”
“这怎能算了?”秦宝宝立马抬起头,小脸鼓着,眼睛却在闪闪发亮,一副贪财的小模样,“陛下金口玉言,既开了口,又怎能收回去?”
她拉着他的手,急切的好似被人抢了东西的猫猫,小爪爪扒拉扒拉的,想要把东西要回去,嘴里还喵呜喵呜乱叫,听着像是在撒娇,其实不定在心里怎么骂人呢!
殷重失笑出声,却故意吊她的胃口。
“那朕给你找个由头可好?”
“什么?”
“西羌不过边境弹丸之地,根本不足为惧,只是他与北狄比邻而居,若两者联手,定是我武朝的心腹大患!”
殷重严肃了神色,秦宝宝心里一紧,面上却歪着头只做不知。
“不过幸好,他们两者之间的关系也不是固若金汤,所以朕打算派一个人前往北狄,说服北狄单于,阻止两者联盟!”
他抬头看着她,目露试探,秦宝宝心里咯噔一下,虽已有数,却还是抱着最后的希望,小心的问道:“陛下的意思是?”
殷重道:“朕想让子谦去。”
子谦便是秦疏朗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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