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宴:“依我看,会不会有人想特意嫁祸给你?”
“大皇姐已无实权,她又不能把我怎么样,又没有证据,嫁祸给我也没用啊!”
“也是,那应该就是凤后的仇人了。”
“唉,怎么就死了呢?这下大皇女肯定恨死我。”
她本以为这次去送她,能将以前不愉快的事情一笔勾销,哪知道这下有理也说不清。
大皇姐也确实鲁莽了,一上来就说是她杀了人,实在是没有道理。
黎宴起身道:“她恨你又能怎么样?她现在去了封地,天高路远,不能拿你怎么样,人已经死了,还是死在郊外,根本无从查起,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怎么算了,我清白呢?”
“清白?她妹妹被腰斩,是你拟的旨对吧,再加上她父后的死,打击这么大,怎么可能不怀疑你?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准备好政论,只要你成为了储君,谁敢再污蔑你?”
黎宴很认真道:“后面我监督你的功课,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那好吧。”
卿画撅着嘴,一想到大皇女的事就心烦,都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她。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段时间里,卿画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书,上午去学堂,下午就在书房活动。
休玉见卿画如此辛苦,亲手熬了粥要送去,推开门却见那一幕红袖添香的场景。
黎宴在给她研磨,而她用心在写字,他们会时不时相视一笑,他的妻主会和正夫讨论课本的疑惑。
像极了从前他跟她待在一起的画面,每次她需要人作陪,就只会唤他在身边,从无旁人。
哪怕后院侍君数十,他也是最特别的那一位。
现在呢?
她身边再也不需要他了。
休玉突然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等到卿画发现他时,他才将粥送了过去。
“我见妻主辛苦,所以送了点粥来,真是打扰了。”
卿画对着休玉一笑。
“休玉,你别这么说,最近我忙着准备政论,所以冷落了你,你莫怪我就好。”
“我怎么会怪您呢,休玉身份低微,能服侍妻主已经是莫大的福气了,哪里敢奢求其他?”
休玉说着话,抬眼望着黎宴的方向。
他这一眼,卿画便已心领神会。
后院的安宁比什么都重要,卿画也不想休玉记恨上黎宴,等沐云远回来,她也希望沐云远能和黎宴和平共处。
她端起粥,在休玉面前喝下,只希望他能放心一些。
休玉看到她喝了粥,眼色也好一些了,识趣得退了出去。
黎宴看着卿画这怂样,环着手瞪了她一眼。
卿画摇摇头。
“唉,夫君多了就是这点不好,争风吃醋得。”
黎宴将笔递给她:“我哪有吃醋,快写你的字吧!”
黎宴这样一说,卿画却是笑了。
哪怕是凶巴巴的,但这才是他,黎宴就应该是这样的,无需模仿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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