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为了公主破劫一事不惜以身涉险,终于成功护住公主,赤子之心勇气可嘉,真乃吾儿之幸。”
虽然求娶不成,两国邦交还是必须维护的,迟见附和道。
“万两黄金容易得,痴心一个也难求,公主才是真正的鸿福之人,只是不知驸马爷伤在何处,看起来不轻啊。”
凤岐山闻言冷哼,“说起这伤却与凤国渊源颇深。”
听说驸马受伤竟与凤国有关,迟见正色道,“还请皇上明言,若真是凤国之人所为,下官定不惜一切代价抓住此人交与皇上处置。”
言下之意,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就是在污蔑。
凤岐山岂会听不出迟见话里的意思,冷然道,“是何人所为,朕暂且还未得知,但驸马中的是凤国独有的问情渊却是实证。”
之所以天下皆知凤国独有的问情渊,是因为二十多年前凤国宫闱政变,皇上龙芝正是中此毒而死,之后新皇登基,全力镇压此事,但事情早已传遍天下,如今凤岐山旧事重提,迟见脸上挂不住。
“何以见得是问情渊之毒?”
中问情渊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中毒之人眉心间会长出一点朱砂痣,慢慢会变为黑色,待黑色渐次消散后,便是大罗神仙也难救。
迟见明知故问,凤岐山冷声道,“大使臣作为凤国之人岂会不知,何必明知故问。”
适才迟见一见曹莽,便发现了他眉心有一黑痣,但他当时没有多想,以为是天生,如今听了这些话,再回忆到曹莽嘴唇也隐隐泛着黑气,知道凤岐山所言非虚。
若龙国的驸马真的死于凤国的问情渊,这事情可就大了。
“皇上可有线索?”
迟见神情凝重,凤岐山面色更见沉郁。
“朕若知晓此事是何人所为,岂会任他逍遥法外。”
迟见立即起身向凤岐山道,“下官这便回去协助调查此事。”
凤岐山颔首,“有劳。”
迟见暗忖,身为一国之君居然说出有劳二字,看来皇上是真的在意这个驸马,又说了些客套话便告辞离开,回去驿馆后收拾行囊即刻出发。
曹莽被抬回麟趾宫时,凤鸣已命人接来色心,色心却依旧只为曹莽控制住病情,不肯彻底清毒。
凤鸣也不好逼他,道,“这毒总是发作,你且留些缓和的药,让他不至于太受罪。”
“呵,怎么,公主心疼了?”色心打趣,转而又道,“若公主真不想他受罪,马上找来神机千问问明贫僧双亲现在何处,贫僧立即药到病除。”
凤鸣为难道,“屈婆婆行踪诡秘,从来都是她找我,让我去找她,我真不知道去哪里找。”
色心不信,“你是她徒弟,相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难道这些年你就没有什么事求过她帮忙,那时你又如何寻她?”
话才说完,色心就从凤鸣脸上看出了实情,“你真的从未求过她?”
凤鸣道,“我当屈婆婆是可亲可敬的长辈,是可以说知心话的朋友,但我从未想过利用她,也从未因为自己的事情麻烦过她,所以我是真的找不到她,只能等着她来找我。”
这时的凤鸣一口一个我,不再自称本公主,说明她是还拿色心当多年的好友待,若色心还疑心她就真的太没肚量了,色心点头道。
“如此,贫僧静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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