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调转了马头朝那代郡远去之后,只见那守卫在刘焉身边的一众兵将,全都蠢蠢欲动,想要跟随公孙瓒而去,却又担心刘焉会对自己打击报复。
“太守大人,您看,”
这时,校尉邹靖率先打破了沉寂,可不待其再说出下句话来,便见刘焉抬手止住了邹靖的话语,邹靖不明所以,但也颇为识趣地没有再说下去,只静静地等待刘焉的下文。
好在刘焉并没有停驻多长时间,便说道:“公孙瓒他,此番在洛阳被圣上赐婚,做了驸马,并且还升任为安远将军,所有边关一切军事皆可参与指挥,所以,你们跟随他前去抗击鲜卑,也是理所应当,倒也是我上了年岁,做事愈发胆小起来了啊。呵呵呵。”
这刘焉说着说着,也免不了自嘲一番,而在听得刘焉此番话语后,这些汉子们则豁然开朗,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随即便听得那幽州校尉邹靖喝令道:“邹丹,你速速带领此间兵将,前去追随公孙将军,定要护得公孙将军安全。为兄我这便护送太守大人回城,再从城中调度军兵,迟些再去支援。”
那邹丹乃是这邹靖之弟,与其同在北平参军,为军中好手,其听得兄长之言,当即点头应道:“好,兄长保重,小弟去也!兄弟们,都随我来!驾!”
邹丹一边应着,一边挥舞手中马鞭,带领起此间近百精锐将士,朝着公孙瓒离去的方向狂奔过去。而邹靖则亲自护送那刘焉返回城中,只待调度城中兵马,好前往代郡支援公孙瓒。
话说那公孙瓒,正在往那代郡行进之时,走不多久,便听得身后张飞咧嘴笑道:“哈哈,兄长果然不愧是俺张飞的哥哥,刚那番话讲得当真霸气,俺张飞钦佩不已!”
张飞言毕,荀攸便接话道:“何止霸气,便是连我这等文人听了,也不由得热血沸腾,更何况翼德将军你们这般武人。不过主公,您方才为何不直接下令统领那些兵马?您现在已经是朝廷钦封的安远将军,可以统领边关一切部队抵御外敌,大可直接向刘焉下令,让其交出兵权啊。”
公孙瓒闻言,神秘一笑,道:“公达,我要的,乃是真心实意跟随与我的兵将,而不是行至一处便征缴一处兵丁,如此七凑八征得来的部队,又怎能抵挡得住那鲜卑异族。”
“主公所言甚是,公达受教了,只是,”荀攸还要再说,便听得身后响起阵阵马蹄声响,此时只见公孙瓒面上一笑,荀攸及臧洪这才释然。
“公孙将军~您等等小将,小将等众愿跟随将军一同抗击异族,守卫家园!”荀攸正与公孙瓒交谈之际,便是听得身后邹丹的那道呼和。
公孙瓒闻后停驻脚步,待得那邹丹等众赶上之后,听其说道:“将军,太守大人已将您的封赏告知我等,家兄邹靖已经护送太守大人入城,再从城中调遣兵马,赶来救援,其先命我等跟随将军,保护将军周全,还望将军不要嫌弃我等。”
公孙瓒听罢说道:“邹靖校尉是你兄长?那你又唤何名?”
“回将军,在下邹丹!”
“邹丹,好,从现在起,你便是这支部队的统领了,不过光凭我们,还不足以平叛剿匪,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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