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眼金煞虎為築基七階,其一身血肉對蕭煌更是大有益處。築基四至六階以煉血肉為主,以獸血抹身已然沒用,唯有吃凶獸肉,飲凶獸血,方可將其功效最大化。
蕭煌將一塊烤熟的虎肉吞入肚中,又將灼熱滾紅的虎血一飲而盡,之後立刻盤坐於地。不多時,血肉中的精華慢慢融入蕭煌體內,伴隨而來的是陣陣的刺痛感。原來金煞虎的金煞罡氣先天俱來,早已融入其血脈中,此時蕭煌吃其肉,飲其血,自然要受金煞之氣侵體之痛。
虎肉虎血中不斷要金煞之氣如絲飄出,伴隨著血肉精華融入蕭煌體中,金煞之氣彷若利劍貫穿蕭煌血肉,令他感到千刀萬剮之痛。蕭煌全身冒出冷汗,染血的白袍被打濕了一大片,血跡也漸漸化開。當他疼痛得神志不清時便狠狠往舌頭一咬,以保持清醒,因他知道,若他此時暈倒,體內金煞之氣定必失去控制,在他體內造成更大的破壞。
雖只過一刻,但蕭煌覺得已過數日,其體內的那个種心如刀絞的刺痛感緩緩退去,肌肉因虎之血肉的滋補以及在金煞之氣下不斷被破壞,重組,變得更為堅韌。蕭煌以匕首往指頭上一割,一滴鮮血涌現,鮮血一改以往濁紅之色,變得更加鮮紅瑰麗。
蕭煌此刻已達築基五階,一身氣力更勝以往。如是者,蕭煌一邊以虎肉為食,一邊在山脈中與各大凶獸征戰,直至虎肉耗盡,加上心念蕭念成的病,便快步歸家。
紅日當空,蕭煌很快便回到蕭府,急步走入主廳,只見柳穎童坐在大廳右側,蕭念成坐於大廳左側,其身後站着蕭行天。而主廳正中坐着一個白髮老人,粗眉大眼,紫袍金帶,頗有不怒自威之勢。此人正是蕭家家主,蕭煌的爺爺,蕭以岳。
蕭煌見四人面上笑意盈盈,又見柳穎童也此,故想他們定是商議自己的婚事。
蕭煌步入大廳之中,向蕭以岳及蕭念成深深一拜,然後道,
「是有什麼好事嗎?」
「當然有好事,行天早前尋得一門玄妙的功法,定能在皇城大比脫穎而出!」蕭念成道。
「是甚麼功法呢?」蕭煌追問
「按那功法教授,先讓一人每年吞服無數靈丹妙藥,練此功法者再運行功法吞噬那人,比直接服用那些靈藥更為有效!本想着叫行天吞噬築基二階的你,倒是沒想到你竟突破到築基五階,這對行天,對我,對整個蕭家,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啊?」蕭念成冷冷道。
蕭煌聽到後面,頓時瞳孔驟縮,不解地看着蕭念成,見他面不改色,冷笑連連,並不像是開玩笑。但他仍不甘心,轉向蕭以岳,問,
「爺爺,念成叔是在開什麼玩笑啊?」蕭煌顫聲問道
「煌兒,委屈你呢,雖說被吞噬者將武力全失,四肢百脈全廢,但我定保你下半生安穩樂逸的。」蕭以岳搖頭歎息道。
蕭煌此時面如死灰,深知自己已經變成他人的踏腳石,助他人登峰證道。但他仍不願相信,不甘於這突如其來,像一道驚雷般的噩耗,將他理想,温暖的家,毫不留情地摧毀。
蕭煌捉起柳穎童的左臂,喊道,
「童兒!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柳穎童頓感厭惡,左手甩開蕭煌,隨即右掌往蕭煌胸口一推,看似軟綿綿的一掌將蕭煌擊飛而去。她,赫然是一個築基七階的修士!
「別一口一個童兒,真是噁心。沒錯,我是要嫁入蕭家,不過是嫁給行天哥哥,而不是你這樣的廢物。你真不知道那晚在沉月湖,你說的山盟海誓,令我忍笑忍得多麼辛苦!」柳穎童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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