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今日已是觉得身子好多了...又喝了宫中送来的汤药,定然无碍。”
虽然只是普通的回话,但妙璇却勾起嘴角。“那奴婢便去守着娘娘,一旦醒来便回禀娘娘。”
没有通传外男不可进入后宫,残炎双手环抱背靠宫墙,双眸一顿,看向走廊尽头处。
一身飞鱼长袍的乐序缓缓走出。
残炎双眸微眯,收了杀气。
“你就是七王爷的贴身侍卫?”乐序面无表情的问道。
“在下残炎。”残炎恭敬侧身。“见过大人。”
二人皆是高手,又性格相似,面容极冷,如此一黑一蓝对立而站,一旁的侍卫只觉得后背都在发凉。
乐序勾唇,猛然释放玄力。
一股强烈的威压袭来,残炎顿时单膝下跪,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乐序睨了眼眼前被震住的小侍卫,勾起的嘴角缓缓下沉,鄙夷拂袖离去。
残炎垂眸,面无表情的擦了嘴角的鲜血。
虽是离的并不近,如此磅礴的玄力,跪地的矜染画自是已然察觉。
“七王爷...”乐序走至他身旁,微微抱拳便放下。
跪地的男子仿佛才发现有人,身子一颤,睁开惊恐的双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乐序。
乐序上前双手扶住跪地的男子,将一丝玄力灌入他手臂。
昨日那一抹稍纵即逝的杀气仿佛是自马车内而出,不过一个呼吸,玄力便自对方周身探查而回,“快快起身。”
“不可。”矜染画扶开乐序,露出一抹稚气道。“本王今日确实贪睡了,竟没一早来与母后请安...自是该受责罚。”
本就是为了探查此人内力而上前,见他不愿起身,也便作罢。
“乐序...求见娘娘。”
随着他话音刚落,本是紧闭的宫门“吱呀”打开。
“都进来吧。”赫连飞蓉娇软的声音传来。
如今自己都还不如一个厂卫督主了……矜染画颤巍巍的起身,差点摔倒,好在一旁的乐序及时将他扶住。
“.....”如此残破的身体,怎可能习得了武功,还入玄境?
乐序不竟为自己昨日的思量而感到可笑。
“儿臣见过母后...”才进屋内矜染画便又跪下。
“乐序,你是有何事?”赫连飞蓉无视来人请安,慵懒的斜靠而坐。
“回禀娘娘...今日风云舫放出消息,风云宴要延期。”
“哦?”她不耐烦的拿起一旁的凤盏。“江湖中不成器的宴会,果真是不入流的东西...那你便去告知青儿....让她且在等些时日,到时由你护着她,自是出不了什么岔子。”
“是。”乐序接令后,恭敬退出。
赫连飞蓉垂眸睨了一眼跪地的人,只一瞬便冷冷的收回视线。
她轻呷凤盏,留下血红色的口红印。
良久。
殿内静可闻针。
跪地之人仿若很是紧张,一手抹上了腰间的润玉。
看到如此动作,赫连飞蓉缓缓勾起鲜红的唇角。“快起来罢,你本就身娇体贵,若是出了岔子...没能泽福陛下,本宫倒成罪人了。”
“儿臣....”矜染画抓着墨玉的手一紧,头埋的更深。“儿臣不敢。”
“如今你可有何打算?”这胆小如鼠的性子,到也随他娘,什么霸星....不也一样被她蹂躏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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