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蜡烛照不亮整个餐馆,但至少能给人一缕安抚的明亮,裹着女人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毯子,躺在有些松软的卡座上,我感觉无比的舒适,向女人道谢后,我突然想起一个我们之间都似乎忘记,或者说忘记确定的沟通:
“额……埋年衣丝—宋!YOU?”
“song?”
“YES!宋!you……年?”
“Audrey。”
“Audrey……奥黛丽……”我默默的记下了这个名字,在舒适温暖的卡座里昏昏的睡着,渡过了来到这个国家的第三个晚上,丧尸暴发的第二个夜晚。
……………………
第二天我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由于身处一个较为安全的环境,而且室内又遮光又温暖,再加上前两天的疲劳,我这一觉睡的很死,专业术语就是深度睡眠,活动一下身体,昨天的疲劳消散不少,身体也没有昨天清早起来那么的酸痛,也许是松软卡座的功劳,也可能是深度放松的结果,但我个人更希望,是肌肉已经开始适应和习惯这样强度的运动结果。
女人……额,应该是奥黛丽比我起的更早,她已经煮好了咖啡放在一旁,眼睛正透过窗帘的缝隙瞅着外面。
“古德莫宁……”
道过早安,奥黛丽给我的杯子里倒上散发浓浓香气的咖啡,我注意到今天的咖啡壶和昨天使用的咖啡壶有些不一样,昨天的可能是电热式的,今天用的应该是能在灶台上用明火烧煮的咖啡壶。
咖啡的香气很让人醒脑,这让我想起早年间在大学时,几个同学背着行装在户外野营时,早上起床后喜欢弄一杯袋装速溶咖啡装13。不过作为东方人,我更习惯喝茶而不是咖啡,但是入乡随俗,而且咖啡具有一定的卡路里热量,能更好的让我在这种环境下储备更多的能量。
其它几个男人此刻还东歪西倒的躺在另外几张长椅里,桌上摆着几个空酒瓶,看来昨晚他们没少喝,虽然我不能理解这些人在昨天威胁解除后为啥不回家,更留在这里喝酒度日,但不懂语言无法交流也让我无法获知他们的真实想法。
喝下一杯咖啡,醒来的我简单的洗把脸吃过奥黛丽弄的早餐,我拎着自己的背包推开门走到修车铺,拿出我昨天找到的几样东西,在修车铺里继续加工着它们。
一声清咳在我身后响起,不用看我知道是奥黛丽,她有些好奇的看着我手中的东西。我现在加工处理的就是昨天在这里找到的薄铁皮,这种薄铁皮厚度不大,但是也不是丧尸轻易能咬穿的,但正因为它的轻薄,让边缘有些锋利,我必须用胶钳和胶带处理一下,以免在使用过程中割伤自己。
修车铺里的工具很齐全,这让我处理起来的效率很高,一个小时过去后,三片简易的防护铁皮便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正当我准备处理第四片时,从外面的公路上,响起了刺耳的喇叭鸣笛声。
我们跑出修理铺,远远的眺望着,只是沿途浓密的植被和树木挡住了我们更多的视线,只能从远处传来的鸣笛距离已经不算太远了,而且对方车速应该很快,用不了多久,对方便能够到达这里。
奥黛丽似乎有些兴奋,而小餐馆门口的那几个人更加的兴奋,他们应该刚醒来没多久,站在门口大声的交流着什么。
我对来车并不怎么感兴趣,在一直无法能够打通大使馆的紧急联络求助电话后,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和另外一种打算,我需要找到一个会中文的人,从他哪里获得到更多我想知道的信息,所以我并不打算在这里长时间逗留,毕竟,守株待兔的几率简直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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