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元忱摊手,看着飘风的眼神里满是羡慕,这么聪明懂事的下属,也不知道能不能借走用几天。
“我知道了,”楚卫说道:“这件事你不用管了。”
然后就吩咐飘风:“找个可靠的小厮,去南城门守着。”
小师妹家是南边的,进京也只可能从南城门走。
元忱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好像有点没有同门兄妹情似的,“其实,我也很关心小师妹。我还给她准备了不少礼物呢,还有专门的大宅子。”
楚卫说道:“你还有事吗?”
元忱:---
看了看师兄面前的那叠子文书,你就跟这些东西亲吧。
“我走了,师兄破案时遇到困难,可以让人去宝光阁说一声。”元忱猛地站起来,却是叮嘱着出了门。
到外面就叫住飘风,“那拔舌案,到底是什么恩怨?”
飘风笑道:“二爷,您也太看得起咱们了,现在才只知道死者是京畿三十里外毛岗村的,我们侯爷刚从宫里交了差出来,去衙门一问,那些人也不太了解死者。说是个五六年前搬到毛岗村的,无妻无子,就靠在城里的酒楼做账房为生。这京城大大小小酒楼有几百家,我们还有得查呢。”
“这问我呀,”元忱说道:“死者叫什么总知道吧,我回去问问刘掌柜的,一个时辰内就能出结果。”
“那劳烦二爷了,”飘风说道:“姓白,叫何住。”
“白何住?”元忱疑惑道:“这名字,怎么像是个化名。”
楚卫听到这二人谈话,摇了摇头。
这师弟一向不把准,案情透露给他,有助益的可能性不大。
谁知,第二天早晨他刚起,飘风就跑过来报道:“爷,有消息了。白何住是南城三家酒楼的账房,据说还是那酒楼掌柜的远房侄子。”
“那把掌柜的叫过来,问问吧。”楚卫说道。
飘风正要下去,张枯大步急匆匆地跑来,“爷,吏部考功司郎中权一重死了。拔舌,被挂在他书房的铜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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