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对了,娘。那是什么虫子呀?怎么还跑进产房里去了?咬人好疼啊!而且我当时是不是中了毒?我都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一样!”
楼楚雁沉默片刻,说:“那是苗疆四大毒虫之一:不死甲虫。平时并不主动攻击人,但是一受到攻击或是闻到血腥,就会咬人。”
白宪嫄:“也是拓拔容华?”
桓川说:“是她。在她身上,发现了一个小竹筒,里面有不死甲虫的痕迹。”
白宪嫄心里大恨:“真难为她大老远从苗疆弄只虫过来!她死了吗?”
桓川说:“没有,在医治。”
白宪嫄:“一定要把她治好!就这样让她死了,便宜她了!”
桓川:“嗯。你别操心这些了,自有默哥,松云他们去审讯她,你保持平静,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事。”
白宪嫄点头,又问:“娘,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讲过,苗疆有四大毒虫,每一种都是剧毒,一旦被其叮咬,必死无疑!那我和芃芃,还有夫君中的毒,怎么解的?”
楼楚雁沉默片刻,说:“我之前没见过不死甲虫,一时没认出来。后来认出来了,就回去拿了清毒散过来。还有太子……”
她看向桓川:“他帮你吸血,我走的时候看到他的嘴唇发黑,应该也是中毒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却又没事了。他还把他的血混在清毒散里给你喝了,然后你也没事了。所以我不知道你的毒到底是清毒散解的,还是太子的血解的。”
白宪嫄也看向桓川:“你给我喝你的血?”
桓川:“不是你跟我说的,之前我的血滴入你的嘴里,然后你就好了吗?而且我运转功法,自己把毒解了,我就想着或许焚祭虽然解了,或许我血液当中的解毒能力还在,所以就给你试试。”
白宪嫄苦着脸砸吧砸吧嘴:“……那我还是谢谢你吧!”
大家都笑起来,有欣慰有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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