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良平什么都不及他,却过得处处比他好,凭什么。
镇国公胸口起伏,深深吸了几口还是平息不了心中怒气,陈逊自诩聪明,阿厚能猜到他为两人取名的用意,陈逊怎会想不到?
他只是在为自己做的恶,找一块遮羞布而已,他起身重重两脚踢在陈管家身上,“既你听不进实言,老夫也不必与你多费口舌,你勾结外人谋害良平,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看向阿厚,“带下去,严加看管。”
“父亲。”一直在门外守着的赵淮康夫妇,这才进来,义愤填膺道,“宋念茹那个女人太坏了,这些年我们对她尽心看顾,她却在我们国公府搅风搅雨,您决不能轻饶了她。”
镇国公眯了眯眼,“她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转眼看向赵青云,“我这边已无事,你去帮帮你二姐,别叫她被人欺负了。”
赵青云也担心谢酒,见梧桐也回到祖父身边,还有金角大王在,便点头应了好。
刚出府门没多久,他便和恭王领着的大部队遇上了。
他佯装不知众人来意地询问了一番后,怒道,“如诸位意料的一般无二,她的确让人给祖父下毒了,好在苍天庇佑,祖父躲过一劫,现下我也是去抓她的。”
恭王来的路上,虽见谢酒神色镇定,猜到镇国公可能早有应对,不会有什么事,但总是有些担忧的,亲耳听了赵青云这话,心才真真放下了。
镇国公要出点啥事,于公对大夏不利,于私,他少了帮手,没见他今日都扮上了么,自打有了儿子,这日子一天天的虽然欢喜热闹,但也忙得脚打脚后跟,头发都稀薄了不少啊,可不能再少了队友了。
他一个人承受不来。
他配合问道,“你知道去哪找那女人?”
赵青云摇头,“不知,不过,给祖父下毒的是府中管家,他受宋念茹胁迫,通过审问他,我们才知原来宋念茹与京中许多男子……”
他略作停顿,似是斟酌要怎么说。
恭王急道,“别吞吐,快说怎么回事?”
“准确说,宋念茹与京中许多官员和一些府邸的管事都有关系,通过交易让他们为她办事。”
“娼妓???”恭王瞪圆了眼睛。
赵青云还是个未婚的年轻男子,摸了摸鼻子,算是默认了。
“可知是哪些官员?”有位夫人问道。
“管家知道一些,但不全,抓到宋念茹审一审便知。”赵青云回道。
几位夫君品阶不高,但又爱风流的夫人彼此对视一眼,怒道,“那还等什么,这种老鼠屎就应该抓了当众打死。”
又有几位夫人响应,谁知道自己家的男人有没有被那宋念茹迷惑,做了蠢事,早早抓到人才是最要紧的。
男客们则有些事不关己,甚至有些官员还在心底想着,宋念茹还挺有手段,改跟去见识见识,究竟是何方神圣。
可是等听到赵青云补充的一句,“她与官员和管家来往时,用的是化名,红娘子。”
有人一个重心不稳,险些摔倒,看向旁边好友,那人也是脸色发白,红娘子对他们来说一点不陌生啊。
“走,快去帮忙抓人,敢调包霓凰郡主,又给镇国公下毒,此等恶妇,决不能容。”有一道激动中略带着点发颤的男音高喊着。
事关自己,这些人无比积极,拥着恭王和赵青云,很快就从镇国公府门口散了个干净。
谢酒和顾逍相视而笑,迈步入了镇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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