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呀,不是还有人跑你卿馨馆闹事吗……”
白卿卿抬眼看过去,温江的眼神迅速挪开,自己是不是说太多了?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温大哥是怎么知道的?”
“听说,听说。”
“听谁说的?淮西也有好事之人吗?那会儿我与宁宴的关系,怕是也没人敢将我的事往他跟前说吧?”
温江声音忽然就低下来,身子也坐正了,笔直笔直的,“那什么,这事儿吧,我也不知道说了好不好,你要不听了就过了?别让宁宴知道是我的说的啊。”
<b/> “成。”
那是宁宴刚离开宣城没多久,整个宣城的人都知道,她白卿卿对宁宴求而不得,宁宴为了避她都去了淮西。
人的嘴有时候比刀子都要利,那阵子白卿卿正好也病了,不怎么出门,家里人在外面听到那些闲言碎语为她出头之后也不会在她面前说什么,然而瞒不住的。
白卿卿只能让自己不要去在意,但她没想到,还会有人跑到卿馨馆里,说是要教她何为女子的矜持和教养。
事情闹得还挺大,来的人身份也不低,白卿卿后来才知道那些人是想巴结宁宴,想替他解决自己这个麻烦。
她去卿馨馆的时候白家人本就担心,让许多人跟着,知道有人来闹事之后来得迅速,白锐更是按捺不住怒火跟人打了起来。
那一次,爹爹没有因为白锐动手打人训斥他,还觉得他打得不够狠,总之是闹得沸沸扬扬。
那些人自然不肯罢休,他们的身份也足够胡搅蛮缠一阵子,但不知道为何,忽然在某一日,就没人闹了,那些先前还叫嚣的人一下子偃旗息鼓,灰头土脸地在英国公府外面跪了一排,说是来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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