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之前哭了一场水分流失的有点多,得补充补充。所以她能当着两人的面嫌弃那些糕点,却没法嫌弃这其实跟个“好”字差得远的茶水。
喝了水,她自顾自的笑道:“这茶水......跟府里的比起来确实是低劣不堪,不过大丈夫尚且能屈能伸,我一个小女子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父亲和母亲就是再恼我,难道他们还能恼上一辈子,真看着我老死在家庙里给候府抹黑不成?
呵呵,我如今吃点苦头算什么,等将来他们不恼我了,未必就不会反过来还心疼我吃了苦头不算,还要被府里你们这样积年的老奴趁机踩踏。
毕竟我被自个府里的老奴趁机落井下石的踩踏,说出来不仅是于父亲和母亲而言没有面子,就是于我也不是一件有面子的事情对吧?
可是我这人就是这样,对面子上的事情还真是没那么看重。我知道我受委屈了就得哭着喊着喊出来。毕竟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不是?”
牧轻音转着手里的杯子玩着,看着两个婆子,脸上的笑意越发的灿烂起来。哪有被越江候府的一干主子厌憎了之后该有的惧怕、忐忑、伤心和难过等种种情绪?
可是她越是这样反常,越是叫两个婆子心里拿不定,也越发的忌惮了。
两人又是一阵眼神交流之后,最终两人都对着牧轻音跪下来:“二小姐说的是,千错万错,之前都是奴婢们的错。
可别的奴婢们不敢多做,也没能耐多做,但是让二小姐这一路吃用舒服些还是勉强能做到的。
一会路过点心铺的时候,我们下去给二小姐重新买些糕点、点心上来算是赔罪,只求二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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