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公!二叔公……”前脚刚落地上,戴笠苼就张嘴一路喊着。
在屋内的戴崇武大老远就听见了声音,一阵头疼。这臭小子,还是这么咋咋呼呼!
“喊喊喊,大老远就开始喊什么喊,我还不聋,我听得见!整天这样毛里毛躁的!”戴崇武拉开房门,威严的看着走近的戴笠苼,没好气的说道。
“二叔公,您别生气嘛,下次笠笙会安安静静的过来,嘿嘿……笠笙给您赔礼道歉!”看见戴崇武神情严肃,戴笠苼立刻乖乖的认错笑着说道,顺带着一个深深地弯腰鞠躬。
戴崇武倒是惊奇戴笠苼的变化,这臭小子,以前天天跟自己呛嘴没个正行。这才短短几天时间不见,整个人怎的就变了呢……
思前想后不知其所以然,不过,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小子,向来古灵精怪得很,不知道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呢。
看了看保持着姿势的戴笠苼,转身说道“哼,进来吧。老头子我好不容易清静几天,你又来作甚啊?”
“多谢二叔公!二叔公说的哪里的话!笠笙是因为太想您了,所以专门来看您老人家的!我……”
“得得得,打住打住……你小子心里在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说吧,这次又遇到什么事了?这么急急忙忙的来找我。”戴崇武坐在桌边,左手有序的轮指轻扣桌面,整以暇的看着戴笠苼说道。
戴笠苼正奋力掩饰着自己来此的目的,结果被戴崇武当即戳破,一脸尴尬的低下头。
“哎呀!二叔公!就是……就是我把凌昱哥给打伤了!”抬头心虚的看了一下戴崇武,发现他仍旧那样盯着自己,在静静的等待着自己的回答,只好一副豁出去的神色大声说道。
“凌昱哥?那是谁?”听着戴笠苼说完,一脸疑惑的问道。
戴崇武独处深居在这里已经数十载了,自然对于外界的很多事情都不知晓了。
“凌昱哥就是欧凌昱啊,正极太宗欧言惑的儿子…比我大两岁,所以我才叫他凌昱哥。”
“哦…原来是正极太宗的儿子,这十几年没出去接触过世事,已经快忘记很多事情了。”看着屋外的石板路,注目沉思着说道。
良久反应过来又追问道“你好端端打他干嘛?再说了,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打得过他?欧凌昱我虽不了解,但以他们正极太宗的教义来说,他的能力必定远在你之上,你说你把他打伤了?真是荒唐!”说完丢给戴笠苼一个怀疑的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不是!不是我要打凌昱哥的!我确实打了凌昱哥!我…哎呀!我两只是在切磋比试,我怕打不过就尽了全力!谁知竟伤到了凌昱哥…
换做以前我肯定不是凌昱哥的对手的,可自从我吃过那株引骨疏后,我身体内的异识能量每天都有增长。”戴笠苼着急解释清楚整件事,结果却越说越乱!
“手伸出来,让我看看。”听完他说的戴崇武并未觉得大惊小怪,平静的说道。
“二叔公,笠笙现在好担心凌昱哥。虽然帮他调息过手臂,其外表也并无异样了,但却不知是否伤及了内里或其他地方…”看着戴崇武闭眼为自己把脉,戴笠苼烦忧皱眉的说道。
“呵呵,你还知道担心人家?切磋比试都知点到为止即可,你倒好,人家对你留一手,你却尽全力伤害到了人家!”戴笠苼清楚了他身体的脉象后,气呼呼的甩开批评着戴笠苼说道。
“咦…二叔公,你怎么知道凌昱哥让着我?我怎么不知道!”戴笠苼听了二叔公的话,反应了好半天才震惊的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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