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嘛,一个马可波罗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此时此刻,马大牛非常想要会会这个西方洋人。
“对了,你刚才说明世隐也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上官婉儿老是在担心这个,毕竟是多年的老对手了,不得不时刻提防。
马大牛说道:“具体的你不要管了,明世隐那个糟老头子跟你一样顾虑太多,他现在还没有怀疑到马可波罗身上,就算想到了也不敢轻易行动。不过,只要我们一动,他迟早会反应过来的。”
现在事情的性质突然改变了,升级了,面对这种大格局,上官婉儿心里也没有底气。很多人都是这样,同样的事情,格局小,牵扯面不多的时候能够干得风生水起。可一旦格局大了,牵扯面广了,他们就开始畏首畏尾了。
马大牛正好相反,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到了关键时刻,他非常果断。事情越大,他越知道怎么做。
上官婉儿说道:“那就开始吧!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马大牛告诉她:“你现在要做两件事情。第一,向女皇汇报,就说凶手是马可波罗,具体的证据还在搜集,但不能说没有证据。第二,把这里有关马可波罗的资料都封起来,一并带走。到时候明世隐过来查,让他什么都查不到。”
“这……”上官婉儿有些犹豫了,说道:“这两件事情都不好办啊!第一件事情是欺君。第二件事情是违法的……”
马大牛面无表情的说道:“想要干大事,就得不择手段!该说的我都说了,做不做,你自己看着办!”
“这个……”
上官婉儿犹豫再三,终于还是点了头。她立刻吩咐手下人去办。
“马大牛,看不出来你这个人还是有一套的嘛。跟你相处越久,我就越发现一个事实,之前是小看你了。”
马大牛笑道:“别人小看我,我也不在乎!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身上那种气质……那种气度……”上官婉儿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马大牛只是哈哈一笑,没有回应。
他心里在担心两件事情:第一:当时提到马可波罗,明世隐的眼神里就有一些非常古怪的东西。马大牛就觉得明世隐这人有点可疑。第二:如果马可波罗已经带着第一本《上古遗卷》离开长安,那事情就大条了。
明世隐,马可波罗。
马大牛总觉得这里面似乎还隐藏着什么东西。
好在明世隐办事非常谨慎,所以很多时候都是疑虑重重、止步不前。这样一来,明世隐的办事效率就降低了,速度也慢了许多。
马大牛就不同,没有顾忌,也不怕得罪人,更不怕冤枉人,想到什么做什么。不要说什么马可波罗,就是女皇陛下,他也不放在眼里。
“坏了!”上官婉儿突然说道:“御书房的案子已经过去好多天了,马可波怎么可能还在长安?他可定早就走了。”
“你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吗?”
“我不是才想到,我是……我是提醒啊!”上官婉儿显得很着急,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线索,还来不及验证呢。眼看着线索就要断了。
马大牛说道:“如果是我,早就逃之夭夭了。干嘛还留在长安?不过,我们传送到仙女湖的时候遇到了传教士。按理说,马可波罗如果已经离开长安,那么他的传教士必定也会撤走,为何……”
马可波罗如果逃走,那他的人必定也会离开长安。如果他的人还在长安,那马可波罗也……
这个不好确定啊!
上官婉儿说道:“长安是天下第一城,是世界的中心,更是国际贸易关系网的中心。难道马可波罗拿到第一本《上古遗卷》之后还不满足,他还想要搞什么大动作……”
这也是马大牛想不明白的地方,为什么马可波罗没有把传教士送走?他皱眉说道:“别管这些,想不通的东西就不要去想。现在只需记住一点:想要干大事,必须要拿出别人不敢使用的手段。”
上官婉儿说道:“问题是你不知道马可波罗在哪里啊!”
马大牛说道:“你放心,我自有办法。你等着瞧吧,只要马可波罗在长安,我就能够找到他。”
“怎么找?去哪儿找?”上官婉儿摇头说道:“长安那么大,想在长安找一个人,犹如大海捞针啊!”
“你先别吵,让我好好想想……”
上官婉儿说道:“海关航程记录表上明明白白写着:海都一号明天早上就要离开长安了。你还要想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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