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鸢眼神烁了烁:“现可没银子还他,见也是白见!”
“让你去就去,你有几斤几两,三爷还会不知?!”
“得冯管事这句话心就定,我洗把脸梳个发髻再换身衣裳,周周整整的过沈府!”
冯管事得了话,一荡帘子垂下,命抬轿的行走离开。
萧鸢直至轿影难辨,回身却见萧滽拎着文物匣子站在廊下,且问:“是谁一大早来叨烦长姐?”
萧鸢笑笑,拍他的肩膀:“与你无干系,这几日院试张榜出成绩,你多仔细且留意才是真。”
萧滽答应着去了。
萧鸢梳元宝髻,插一枝五色蝴蝶簪子,白面敷薄粉,唇抿红胭脂,穿件豆绿洒花绸衫、荼白裙子,摒去妖艳之姿,倒显的清灵水秀。
沈岐山欢喜她这样妆扮.......萧鸢透过铜花镜怔怔看着自己,半晌后重换了一身海棠红,下楼同李妈交待一声,出门恰遇见乔四爷。
乔四爷鸟笼里换了只芙蓉鸟,通体的雪白,他唤了声萧娘子:“出去啊!”神态自若似甚麽也没发生过。
萧鸢也打马虎眼,笑着颌首别过,在街角招了一乘小轿,直抬到沈府的门前。
沈岐山洗漱过,换身青衣踏进前厅,一眼便见萧鸢红艳艳似团火坐在椅上,他微蹙眉难闻浓烈的脂粉香,这毒妇越活越俗不可耐。
萧鸢等的都快瞌睡了,才见他姗姗来迟,强挤笑脸起身见礼,懒得迂回曲折:“沈大人寻我来不晓所为何事?”
沈岐山从容而坐,看她半晌,忽一拍桌面,沉颜厉色道:“萧娘子,你可知罪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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