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一股震天响的声音,从营门方向传来。
这股声音让所有听到的匈奴人,都既感到陌生又感到熟悉,这是汉语,而且意思好像是杀。
突藏不是一个笨蛋,一听到声音就知道糟了。
汉军居然来袭了。
他也一直没有料到那些龟缩在城内的汉军居然有胆子出来袭击他们。
“立即传令,调动,第一,第二,第三千夫营的人去支援营内。”
突藏一个眼疾手快,瞬间就按住了眼前的传令兵,快速的将自己的命令传达出去。
突藏的命令,调动了却不是场上的任何一个士兵,而是此时此刻不在场上镇压,叛乱的匈奴士兵,他们的营帐都在前营,刚刚好,面对的是汉军的正面,调动他们迎上去,是最好不过的,
看着眼前的传令兵离开之后。
突藏现在也有一点混乱,这眼前的叛乱还没有结束,汉军又来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但是怎么样解决,他心里现在也不好说,两边都是必然要处理掉了。
无论是汉军还是叛乱,犹豫了一下之后,他还是选择了先将营内的叛乱灭掉,再去迎战汉军,对汉军来说,他反而不害怕,汉军就那么点人,而他哪怕是匈奴士兵不够了,他还有8000的奴隶兵,冲上去累都累死他们。
突藏开始急了,命令所有人加快进攻,不惜一切代价。
郭急大概也没有想到,敌人的支援来的那么快。
郭急刚刚率领的步兵突破了匈奴人大营门,就迎接了敌人的阻击。
郭急疯狂的挥舞的斧头,守城的时候,他在把大斧子完全发挥不出大的作用。
只能砍死一个又一个从城墙爬上来的敌人。
既让他累得不像话,又创造不出什么有意义的战果。
但是这一次不同,以往和匈奴人打野战的时候,都是在野外交战。
匈奴人都是骑在马背上面,打起来他们汉军总要吃点亏。
但是这一次,已经把敌人压在军营里面。他们上不了马就等于是废了匈奴人的一半。
郭急硬扛着三个匈奴的三个千夫营的兵力,硬是把战线往匈奴的中心推。
郭急打进攻战从来就没有什么章法,就是一个字“莽”
他带着的全都是步兵,什么刀盾兵啊,枪兵啊,他就完全当成一个兵种来用。
就以他自己为箭头,打崩了敌人的阵线,直直的往里面穿插。
他那一柄开山大斧再加上他身上的黑铁铠甲,配合他不同于常人的战法,看上去就是是一头发疯的野兽。
“兄弟们。跟我上。”
这一种郭急式的战法,不得不说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以往之中,郭急总会遇到几个能够招架住他的匈奴人,让他发挥不出来,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突藏为了收服所有匈奴士兵,突把能打的千夫长全部给砍了,营中最强的武力霖备又在闹叛乱。
但郭急此时此刻发挥出来的作用,远胜从前。
坐在马背上面,他一斧子两斧子,就能将匈奴人的防线给撕开,再加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一个人能够挡住他,让他完全打成了一个锥字形的阵型。
有了郭急带头冲,那跟在他的后面的士兵还不嗷嗷叫,三下两下,就将匈奴人的防线给打崩了,以往的匈奴人都是在马背上面跟汉军交手,在地面交战的次数,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在马背上面和在地面上面完全是两码事,在地面上面的他们简直就是弱到不行。
列成横排的刀盾兵,举起盾牌就横冲直撞的冲向了防线,面对飞奔而来的盾牌,匈奴士兵不作思索的举起了弯刀,劈砍。
但是刀盾兵的盾牌,全部都是铁盾,架住弯刀完全不在话下,更有一些老兵举起盾牌,直接砸向了敌兵,将敌人砸的晕乎乎的,盾牌洗脸的感觉绝对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盾牌过后,自然是刀盾兵早就准备好的尖刀,对那些匈奴兵来说,这些尖刀完全是致命的,他们已经被盾牌砸开或者是格挡,都被动的露出了破绽。
尖刀毫不费劲的如同切牛油一般刺入敌人的身体,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刀一个敌人。
枪兵则是发挥他们原本一寸长一寸强的能力,形成了密集的枪阵,一步一步的往前推进,密集的枪阵,它的威力是巨大的,这一点众所周知。
但是它的破绽也很多,只要不进攻他的正面,从侧面或后面袭击,那他将不攻自破。
但是在密集的军营中,许多的杂物让他们完全就躲不开,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枪兵将他们的长枪刺入他们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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