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了院子,就见着正房门口青砖地上撇了满地的书画,有几幅被撕扯坏了,上面画着的画像竟然是兰姨娘。
罗氏和纯儿作为外姓的媳妇避嫌的躲了出去,正好和进院来的魏楚欣打了照面。
吕氏瘫坐在了地上,看看着那被魏四撕扯坏了的兰姨娘的画像发呆。魏二在一旁温言劝解。
魏四撒泼一般的,指着前来劝架的魏孜霖和魏孜津道:“瞧瞧,你们也瞧瞧,别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事,怪没意思的!道貌岸然的父亲,他为什么对魏小三好,瞧瞧那画像上的人,魏小三还真是随了这狐媚子的长相了!一模一样的会勾引男人。这兰姨娘可真是好本事,大伯父就喜欢她喜欢的了不得,父亲更是了,这书房平里为什么不让旁人进,这里面藏着秘密呢!”
一旁魏孜霖偶然闻得了这样惊世骇俗的隐密,心里倒还激动的想看闹呢,象征的劝架,“妹妹可不许乱讲话啊!”
魏孜津倒是真着急,板着脸呵斥魏四道:“妹妹胡说什么呢,快别说了,多让人笑话。你闯进父亲的书房,又是摔又是闹的,太不像话了,不怕父亲一会回来生气打你!”
“好啊,你个罗小子,你倒也有资格说我,要说你姓罗不姓魏,你根本就不是我们魏家人!”魏四便又朝着魏孜津来了,“怕是这些年你都想不明白吧,为什么父亲对你如此冷淡,小时候又不要你了,把你送到罗姥爷那里?好,咱们今天就挑明了说,别稀里糊涂的,都活个明白!”
魏孜津听了,当时立在了原地。
“你生母原是欢场舞,不知和哪个野男人有个你,父亲把她接回来时,她就已经怀有孕了,所以你根本不是我们魏家的人。只不过是你生母生你的时候难产死了,父亲看你是个早产儿可怜,才同意将你暂时放在府里养了几年,后来又给你罗姥爷足够的银钱,让你们一家生活,只不过是罗姥爷久赌成,把那些银子输得个精光,又死皮赖脸的将你送回来,当里要不是母亲看你可怜,你现在没准就饿死了!”
这事吕氏都还不知道。
除了魏孜津本人以外,在场的众人都听怔住了。
魏孜霖睁大了眼睛听着,魏伟松这些年受魏楚欣提拔,生意兴隆,赚的钱何止万计,要分家产,那都是迟早的事。魏四是个女子,嫁妆能带出去多少,剩下的钱不还是他兄弟二人分,眼下突然听到这么个消息,只想着是真的才好。
魏四冷冷笑道:“别以为是我信口胡说的,想当初那罗育人走投无路,是我收留了他,为他还了赌债,他什么不当我说,是真是假,等父亲回来一问便知。”
其实是真的,魏孜津也早就知道了。最后一次,罗育人赌钱欠下几千两银子,他不打算再纵容下去了,罗育人便翻脸同他说了此事,以此来威胁他。
“当初父亲为何接那舞进门,是真喜欢么,不过是因为要气势兰姨娘罢了,要不怎么说兰姨娘脚踩两只船,一面同大伯父演郎妾意,一面又和父亲藕断丝连!”
这样晴天霹雳的事,众人还都没和缓过来,就听魏四又冷笑着道:“要说你们是井底之蛙,只会坐进观天,你们还不知道呢吧,魏小三青出来蓝更胜于蓝,脚踏两只船的事都让她做到极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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