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强大的力量并非毁天灭地,而是深入骨髓的虫,慢慢吸干一身的血......地声斗不过烈月强大,所以他要他的臣民化作涣墨臣民,偷梁换柱,如同蝼蚁神不知鬼不觉的侵入高塔,终有一日,高塔破灭......
掩星在安静的能听到自己心跳的时空里,轻轻的抚摸着白凤的翎羽:“雪天......这里有谁是错的吗......”
烈月情急之下划出一道时空之界,将掩星与白凤丢入划出的时空里,保护起来。
而他选择与来敌正面交锋。
黑夜,一道霞光向烈月刺来,如同在黑色的皮毛上狠狠划开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流光溢彩金线织之,这本美好的霞锦,却是杀人的工具,黑夜里,有人操纵着霞锦,每次进攻都像抛出的彼岸花瓣,步步要人性命,而烈月并不打算对她一击致命,虽然她隐藏在黑暗里,自以为天衣无缝,可烈月还是通过她出招的方向找到了她,一道白影穿过,一人重重的落地,霞锦裹身,烈月一击,她就已经失去了反抗和逃跑的能力。
烈月之间点燃了一簇冰冷的火,火挂在枯枝头,刚好映着朝夕的脸......
朝夕满目愤恨,都不愿多看烈月一眼。
“你只身前来,是料到我不会杀你吗?”烈月低头看着她问道。
“你若杀,来几个一样是杀,还不如我自己来,若杀了你,救了涣墨万民,若被你杀了,涣墨也不会亏损什么!”朝夕看了烈月一眼,眉目恨意尽现。
烈月好似发现了什么东西,慢慢躬下身将手伸向了朝夕的腰......
“你干什么!”朝夕愤怒伸手要阻止他,却不想自己被寒冰瞬间定格,他拾起朝夕腰间的若空镜仔细看了起来:“若空镜......云星的法器......”若空镜后的那个人心中竟然有一丝触动:云星......现在繁星之上,是不是只有烈月会称呼云城为云星......所有人都以为星是城,即使心中再多的不服,也因为屈服安逸而习惯了......
“看来为了杀我,涣墨星系不少星的王,都要煞费苦心了。”烈月将若空镜重新放回朝夕的腰间,解了她的冰封。
“我怎么都不明白,为什么妖魔总是无法赶尽杀绝,为什么你,是杀不死的!你杀了涣墨那么多人,你不会做梦的吗,那些灵魂不会向你索命的吗!”朝夕极尽控诉。
“你跟一个妖魔控诉,会有什么结果?”烈月转头冰冷的笑着。
朝夕心中瞬间升起恐惧,很深很冷的恐惧,可她已经逃不了了。
“若空镜,无非就是想看我法力深浅,可我无论赢或者败,都有卷土重来的时候,但是你们灰飞烟灭后,连风都不会记得......”
朝夕握紧了双拳,拼尽全力站起身来,朝夕祭出霞锦向烈月刺去,烈月微微皱眉,极速移向朝夕,一根冰刺穿过了她的心脏,而烈月则出现在她身后,霞锦坠落在黑暗里,挂断了枯枝......
“金丝比剑刃锋利,霞光更是醉人,只是朝夕之霞太短了......”
朝夕陨落如风消散......若空镜那头,云伽戏虐是的笑了笑,他将手中若空镜丢在地上,倚靠在云墓中,安然而坐,他抬头向身旁看去,数十丈高的石兽分立两旁守着一道云做的门。
天逢师一直在反复的看父亲留下来的关于繁星的档案,他不知翻看了多少遍了,他欲从中找到转变局势的方式,可是最终还是双目空空。
在旁边一直守候的安得却发现了什么:“倾世塔是宇宙之外的力量,涣墨与妖魔烈月的斗争顶多算涣墨内部斗争,牵扯到宇宙之外的力量有点大了......而且,这本档案是繁星的,只记载了九世前众星聚合后到天青离去前的事情......而烈月是活了万世的妖魔,这本档案对付烈月太过无力了,还有更久远更全面的档案吗?”
天逢师失落的摇摇头。
安得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去处:“我知道了!”
天逢师抬头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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